bsp;即便如此,也让郝摇旗心下不安。
没有粮食,纵是宁死不降,又能如何!
戳是戳中了!
拉车的马一看就不是那种驮马,而是清一色战马。
在徐霖、哑巴他们的掩护下,继续咬牙挥动斧头劈砍木桩。
王五心急如焚,此时也没有更好办法。
后营刘亨处。
双方的弓箭手、火铳手都在对射。
刘亨看了眼他爹生前很喜欢的小掌旗,笑了笑:“怎么,你怕?”
约有五六百人。
“他娘的!”
视线内,却什么也看不到。
昨天下午,王五让人将几匹战马都交给后营用以拉运伤员。
足以让母子(女)三人毙命的毒药。
是从清军缴获的战马,其中就有王五曾骑过的湖广绿营牛副将座骑。
突然从下面冒出来的王五吓坏了那个偷袭他的绿营兵,并下意识将手中的半截断矛朝王五的胸口猛的戳去。
夫妻之间,早已默契。
“将军,我来!”
刘亨见状,不由拍了拍王六肩膀,让他不必过于担心。
只是连续劈砍让他的右臂已经酸痛无力,动作明显不及先前快,斧头落下去的力道也弱了许多。
两只眼睛瞬间向两侧飘移数公分。
“嘭通”一声,王五的上半身重重砸在几根木桩上。
左翼几里外的一支绿营兵在听到号声示警后,第一时间便赶了过来。
因此都担心万一无用的话,这次突围很有可能重蹈前辙。
王六走后,张恩脸上的笑容却褪了下去。
几十名因为受伤无法行动的伤兵被安排在几辆马车上。
这一拖力道极大!
若是不能及时打破湖广绿营的封锁线,西边的四川清军,北边的陕西清军顺着老木崆摸过来,等待明军的必然是全军覆没下场。
同时,清军的增援也赶到了。
王五知道不能再这样,便打算让瞎子万四同田文那两哨人接替他们。
留给王五的时间不仅不多,困难也为之加大。
锋利的斧头在重力作用下,竟生生将这营兵的脸从额头一分为二。
之后跟铺地板似的将门板一块一块向前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