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眉紧蹙,雍容华贵的脸颊神色有些嗔怪。
她都担心死了,当事人却浑不在意。
这不显得她皇帝不急太监急?
“我是在笑,闫家一如既往的夜郎自大,自以为世界都是他们想象中那般狭小。”
贤尊者摇头一笑:“想要寻我旧敌?他们不可能成功的。”
这家伙还是一如既往的自信?
缥缈宫主黛眉紧锁,久久难以舒展。
“霓儿,不必担心!”
贤尊者见状,语气转得柔和,轻声宽慰:“区区闫家,无足挂齿。闫长春重伤垂危,已是油尽灯枯。”
“若是他们收敛锋芒,苟延残喘,我可不与他们计较。但若他们执迷不悟,闫家……便就此除名去吧!”
这番话若是放在之前说,或许会有些夸大。
但在今日以后……
缥缈宫主许久没做声,只是凝望着贤尊者。
“怎的?我的脸颊有花?”
贤尊者一怔,下意识摸了摸脸颊。
缥缈宫主的眼神,显得有些逼人。
“你的旧敌,来自哪?”
缥缈宫主美眸跳动,目光灼灼的询问。
这个问题,数十年来,她一直都在好奇。
但,他却始终保持缄默,不肯言明。
贤尊者闻言,脸颊的笑意,渐渐敛去。
深深地凝望着缥缈宫主,凝望着对方那双炯炯有神的炙热目光。
片刻后,贤尊者一如既往的轻轻摇头。
“不提也罢。”
果然!
缥缈宫主炙热的眼神,渐渐黯淡。
“你还是不肯与我透露底细吗?”
缥缈宫主黛眉锁得更紧,雍容华贵的面颊,浮现起几分幽怨。
这个呆子,数十年来都不明白她的心迹吗?
贤尊者温柔地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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