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到我的立场,哪里话我该说,哪里话我不该言传。”
“本侯自是明白,大家心照不宣吧,分寸各自心中自有度,就看铁大人能否有几分信任本侯。”
铁恨点了点头,也看得出来这西鹫侯独孤焕今日特意前来找自己聊,不说推心置腹,但起码看得出来诚意满满,也看得出来他对自己的信任。
而正是如此,铁恨心中更要守好本真的立场,不偏不移,恪持中正,以免一言不逊而落人口实。
“铁大人,袁缺当时从容的试探着问南鹞侯的时候,铁大人可否听出其弦外之音,而对于我大哥东鹰侯当年的惨局发生,这么多年铁律司是否还在继续追查,可能大概上的一些说法?”
这独孤焕果然是人精,说话不说滴水不漏,而是故意漏水而滴入铁恨的池中,看能不能泛起涟漪。
铁恨听到这话,眉头一紧,表示了沉默,而且还用特别出奇的眼神看着独孤焕,这一招无声胜有声,也是够用了。
独孤焕见铁恨不说话,而且还用这么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不免尴尬地自我笑了笑,略整了一下衣角,然后说道:“铁大人,当时袁缺之言,是否他也在秘密地进行着查访此事,或许绮萱夫人心中一直存有疑惑,必然会暗中一直秘密调查,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如此惨剧,若真是人为布下的杀局,那么这可是血海深仇,依凭着夫人的个性,那便是定要揪个水落石出,想必铁大人这边在东鹰侯的事情下应该会有或多或少的眉目。”
铁恨仿佛被眼前的年轻侯爷将住了军,他还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但是不可能这样一直沉默,便笑着说道:“西鹫侯爷,果然人中龙凤,看来枭城之大小之事,你的所知定然比我铁律司更加清楚,恕铁某人失职,当年东鹰侯之惨局,至今也是毫无新进展,还是停留在意外不测,侯爷可有新的线索和证据?”
独孤焕笑了笑,摆了摆手,轻松地说道:“铁大人,真是说笑了,本侯哪有什么线索,本侯只是心中一直存有怀疑,当初我大哥的死如果是个意外,那才叫人意外之外,那么优秀的一位侯爷,文韬武略,出类拔萃,父王心尖上的王位继续人,必是未来枭城之福,却被一群狼给撕裂掉了,你说,你说……作为兄弟,本侯心中自是一肚子怀疑,只可惜这时间也不知不觉也过了这么多年了,本来大家都把这事情都尘封就让抹掉了,可不曾想今日袁缺当着枭城所有核心人物的面又挑了出来,而且还有意指向我二哥,所以,本侯心中自是无尽波涛又给掀了起来。”
铁恨听着独孤焕的话,是表明心中的想法,但也听得出来,他只是想以另一种朴素的方式来引出话题,想听听铁恨对于此事的看法。
“侯爷更是一位重情重义之人,看来这么多年来一直惦记着东鹰侯的兄弟情,看来也对于东鹰侯的事件也费了不少心思,关于此事,铁律司这么些年来也是在暗查,但是的确未能得到另一种可能,基于这一点,侯爷,铁某深表遗憾,也算是我铁律司的无能与失职。”
铁恨坦诚之态,极为诚恳,独孤焕看到铁恨这般,不禁有些不好意思,便略带歉意地说道:“铁大人,本侯不是那个意思,本侯是想说,既然袁缺能在王宫大内说出那样的话,他必然是掌握了什么,所以本侯再直接引入到下一个话题!”
“又来一个话题,看来侯爷这一层一层的剥开递进,还真是深思熟虑而来,侯爷请说!”
铁恨见独孤焕点到为止,在关于东鹰侯的事情上突然挪开,心中自是也放松了下来,毕竟于他的立场而言,有很多事情是不方便多言的。
“铁律司在最近这段时日,连连受损,损兵折将,铁大人定然也是深知,这绝非什么意外,定然是一次次的有意针对,况且昨日于老侯府禁地之内竟然发生围剿铁律司的血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