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走进去,面里虽然不是很大,但是布置极为考究与精致,而在此暗室的主台前,竟然香火燃着,以致室内弥漫着浓浓的檀香味。
而袁缺第一眼便看到了案台之上摆着一块如灵牌一般的东西,上面赫然写着:尊伯侯之先灵位。
就是这么简单几个字,却深深触动了袁缺。
“袁兄弟,你看啊,这么多年了,我们兄弟一直为伯侯尊奉着香火,聊表我们这么多年来不争气的缅怀。”
袁缺深有感触,一时眼中似有莫名的湿润,他侧过身这时,他又看到了另一块牌,那里也是香火在烧着,牌上赫然写着:恩公乔无极福祚。
原来楚氏三兄弟还为乔元极立了长生牌,也是这么多年来虔诚的供奉着,此心此情,天地可表。
大家看到这些,不禁为楚氏三兄弟之心嘉许。
袁缺没有说话,走到两方牌前,诚心也续了香,拜了拜,接着所有人都跟着如此做了。
事罢之后,楚怀忠说道:“袁兄弟,几近拂晓了,大家都累了一天了,还是去安歇吧,来日方长,往后一切愿听袁兄弟差遣,而要听的事情,我们慢慢再诚言相告。”
大家都散了去,各自休息。
是日。
铁律司。
死牢。
西鹫侯独孤焕前来探监南鹞侯。
自进铁律司的那一刻起,时不待全程跟着。
进入最深处的时候,在一个暗无天日的黑牢门前停下了。
“侯爷,独孤炼就在此间!”
时不待说话很严肃,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
独孤焕笑着说道:“时统领,有劳了,对了,你跟袁缺是好兄弟,最近有没有他的消息啊?”
这独孤焕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特意在开门前问了这一嘴。
时不待却说道:“侯爷,此间是深牢大狱,不宜多言其它!”
独孤焕笑了笑,在门开之后,便走了进去。
时不待吩咐下面的人先退下,然后他自己守在牢门外,不停地观察着四下……
独孤焕走大牢的那一刻,昏暗的微灯光不足照亮如此小牢的每一处,但隐约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蜷缩在最深处的角落。
当独孤焕一走进来,还是一副嫌弃的样子,因为里面臭气熏鼻,极为让人感觉到一股恶心感。
那个白色身影慢慢站了起来,然后慢慢走了暗角,一袭囚服业已脏得不可形容,双手双脚皆被铁镣锁住,走过来的时候还发出沉重的响声。
当独孤炼走到微亮之处,披头散发的像个疯子一般,甚至连脸都被乱发盖了个全。
“这是我二哥吗?”
独孤焕不禁惊问道。
他这话带着莫大讽刺与嘲笑。
独孤炼哼哼地阴笑了一会,然后摇头尽可能让散在面前的头发分开,露出一张肮脏的脸,这个时候独孤焕才发现,原来独孤炼的脖子上也被锁上的铁镣套。
“我知道你会来的,不过比我想象的要迟一些!”
独孤炼虽然一身不堪,但是说话还是有些中气。
可是独孤焕却故意不接他的话,看着微光之下那散在地上的破碗残留的饭菜,便说道:“虎落平阳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