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缺是怎么挣脱出来的,如此这般浑天神力到底是怎么爆发出来的。
当时不待、风花和楚怀忠回神之后,看着袁缺已控制住了独孤焕,不禁喜上心头,那种激动之心都快从嗓门里跳出来,不过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如此大的变故,一切局面顿时反转,就连守在门外的众多将士都应声冲了进来,可是看到此时自己的侯爷竟然被袁缺锁喉控制住了,所以都停住了冲锋,都不敢轻举妄动。
“侯爷,只要有手稍一用力,我便能扭断你的脖子,还不快下命令。”
袁缺看着独孤焕,眼睛盯死了他,语气带着命令与威胁。
独孤焕还能怎么样,只能手轻轻摆了一下,那些架在时不待、风花与楚怀忠脖子上的刀剑便慢慢撤去。
而就在此时,袁缺再次做了一个令见者再次震撼的动作,他的脚突然一扫,勾起刚才自己丢在地上的刀在空中一提一送,刀破风飞向不远处的时不待。
只听得“咚”一声,刀飞驰而去钉在了时不待腰间处,而顺带把捆着时不待的紧绷的勒绳子给割断崩开,如此一松,时不待便用力往前一挣,所有的绳子被冲散,他自由了。
时不待一出来,便拔出钉在柱子上的刀,然后依次把风花与楚怀忠给解救了下来。
所有人看着他们都得到了自由,可是却不敢有任何动作,毕竟投鼠忌器,谁也不敢乱来。
时不待看了看全场,笑了笑,然后把刀丢在地上,对着袁缺说道:“袁兄弟,这虽然是铁律司的刀,但我用起来不顺手,待我把我的狼牙棒取出来!”
说着便大摇大摆的往店内走去。
风花与楚怀忠来到袁缺身边,都欣喜地看着他,那份激动之情不知道如何表达。
“楚大哥,风老板,你们都没事吧?”
二人都笑着,摇了摇头,表示没什么大碍。
“侯爷,接下来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袁缺一笑,提醒独孤焕一句。
“袁缺,虽然本侯在你手里,但你要搞清楚,这可是枭城,你既已现身,你觉得你能逃得了吗?”
独孤焕虽然被控制,但是心中还是不服,毕竟在众人面前还是要保持他侯爷的形象与尊严。
“我没有想过要逃,我为什么要逃,我还得感谢侯爷,选了一个好时机让我不再暗藏于阴,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袁缺此刻看起来心情不错,所以说话也不是那种仇敌于独孤焕的感觉。
“袁缺,这样,你先放了本侯,本侯屁……臀部中箭,锥心刺痛,本侯让你们走,你看如何?”
独孤焕额头上渗出了汗,看得出来这是极为痛苦表情,也显得极为狼狈,想不到堂堂的西鹫侯爷刚才还是一派高高在上的威仪,此刻却是如此这般委曲求全。
“独孤焕,虽然我无杀你之心,但暂时还不能放了你,毕竟你的命比我们的都值钱,可以价抵千军万马。”
袁缺看他的样子,本来有些忍俊不禁,但还是控制住了情绪,没有完全释放脸上的表情。
此时时不待出来了,扛着他的狼牙棒甚是威武,而后面还跟着一群人,看得出来,这些都是雪月楼的伙计,有男有女,而这些人袁缺当时也见过,似乎个个都是武功不弱的,只不过也是被独孤焕全部控制押在后面,此刻被时不待一并带了出来。
“袁兄弟,或许我们可以走了,是吗?”
时不待那股劲还揣在心腹之上,从脸上直接散发出来的自信,然后看了风花一眼,说道:“老板,伙计及姑娘们我也把他们带出来,看来以后雪月楼真的要关张了,心疼吗?”
风花笑了笑说道:“关就关呗,我早就预想着有这么一天,而且我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