勘查一番,一切待看过现场再作说法!”
听到铁恨说完这些,独孤焕急冲冲地往向奔去,而所有的大臣都纷纷涌了出去。
洪攀走在最后,而梁启阁也是一直未走,他要走的时候在洪攀身边轻轻说了一句:“年轻人,兹事体大,切莫冲动,要知道若是大王真有个闪失,这枭城最后谁说了算!”
这可是一个极为中肯的提醒,这也为人处事尤其是在王权之中生存的变法之道。梁启阁拍了拍洪攀的肩,然后跟着人群涌疾步向外。
洪攀先是一愣,但似乎也听进去了梁启阁的话,一挥手带着人马也速速跟上。
枭城王宫前的大道两则尽城兵,重重兵仗几乎把整个王宫严守得连蚊子都飞不过去,层层铁甲之中,却是因为出现了史无前例的城王被袭一事,这简直是匪夷所思。
寝宫外也是宫廷禁卫军及内侍宫女重重排列,都在外面侯着。
独孤焕及一干重臣已到入寝宫之内。
独孤焕正抱着在秋妃身边,轻轻的抱起在怀中,那种撕心之痛化作最为静默的泪水慢慢透出失母之人间巨痛。
秋妃确认已死,嘴角还有残留血迹,而床榻前有两只被摔碎得玉碗。
枭城王独孤纵横僵直地躲在其床榻之上,如洪攀所言虽然没死,也已奄奄一息,也是不省人事。
一干大臣,洪攀、梁启阁等人都跪在一边,一排太医跪在另一边,都胆战心惊瑟瑟发抖。
“你们确定大王与秋妃娘娘是中毒而致吗?”
铁恨细细地查看着现场,他用手四下去摸去探,似乎不会放过任何一种可能。
太医们都点头惊慌地说据现场初步判断尽是如此。
眼下只有铁恨有行动的自由,因为他要主事此次枭城王遭此大劫的案件进展。
“大王尚有可能金体险渡吗?”
铁恨一边在床榻边细察,一边问出这句话。
为首的王太医说道:“据我们的判断,大王中毒很深,眼下已入筋髓血脉,照此情形,恐怕……”
没有再说下去,大家也知道他想说的结果。
“大王与秋妃娘娘所服之毒,可有唤名?”
铁恨去捡起地上的碎玉碗片,在自己鼻息间闻了闻。
王太医回道:“若我们判断没有错,应该是鸩毒!”
铁恨一脸的哭丧,他看着眼下的场景,也是难为之极,也是强忍着心中的悲愤再查着细节。
“嗯,很明显,大王与秋妃娘娘喝下去的不是水,而是酒水,若是鸩毒便情理之中!”
铁恨其实心中也是有了答案,只是再次问太医们确定罢了。
他又走到一直跪在角落的四名侍女跟前,问道:“你们可曾一直在大王的寝宫之内侍侯着?”
四下侍女吓得头也不敢抬,大气不敢喘,几乎把头低到撞到地板面了,害怕地齐应道说是她们侍侯着的。
不过突然她们又突然抬起头来,害怕地哭了起来,畏畏缩缩地摇头说道也不是。
“到底是也不是?”
铁恨斥声道。
一个侍女说道:“回大人,因为当时西鹫侯爷来的时候,便叫奴婢们下去了,而且未得召唤奴婢们哪敢擅自入寝宫,待侯爷走之后,见好久都未曾有秋妃娘娘的召见伺奉,也不敢擅自进入,所以就请示了内侍府的主事才敢进入,可是未曾想,一进来的时候,就见到大王与秋妃娘娘已倒在地上……”
说到这里那侍女马上低下头,吓得瑟瑟发抖。
“把内侍府的主管叫进来!”
铁恨一说,很快有兵将带着一名中年太监进来了。
独孤焕此时放下母亲的遗体,让她躲在自己父王的侧面,然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