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了太大的内力,此刻再一次运功为萧然注入,已是免为其难了,所以神情憔悴,脸色苍白。
“袁缺,你看你都成什么样子了,一点血色都没有了,本来流血过多,再如此耗真气,赶快休息一下!”
杨紫梦心疼不已,忙扶着袁缺在一旁坐了下去,让他打坐调息一下。
“谢……谢……谢谢袁……谢大王!”
萧然此时很感动,极力想说话,但是感觉还是僵硬不利索,但是眼神之中的感激之情溢了出来。
贺莽突然喊道:“老时,你想干什么,那可不是好东西,别碰它!”
贺莽也是后怕,看着时不待准备想去捡那柄剑,忙喝止。
时不待脸上不服气,说道:“我就不信了,这么块破铁,还真有那么大的怪力,难不成是神鬼附魂不成,我不信那个邪!”
时不待不听,便抄起了掉在地上的剑,可是刚一握在手,突然马上便甩手丢在了地上,身子一阵直楞站着,脸色煞白惊恐。
不过还好,他丢得及时,他长长缓吁了一口气,然后说道:“这是什么鬼东西,会吃人,会控制人,差点就像萧兄那般了,还好,我丢得快,可怕,可怕!”
看来时不待丢开及时,才未得那么严重,只是内心也被这恐怖的东西惊吓不轻。
那剑刚才被时不待急时一甩,甩到了齐子衿脚下。
就在大家都把目光聚在时不待身之上,而齐子衿此时握着剑,看似很吃力的样子,看起来她合着这么重的剑在手有些吃力,再加上自己身子受了重击后很虚弱,所以有些极为用力的样子。
可是大家都震住了。
不知道此剑齐子衿拿起来多久了,虽然看她吃力的样子,那是气力不够所致,而并没有半点的反噬难受的样子。
一个个惊诧有若雷击一般看着她慢慢走过。
“齐小姐,你还好吗?”
贺莽忍不住问了一句。
齐子衿强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此剑就是太重了,没有什么可怕呀,不过它的确有些冰凉,不过还好,也没有什么!”
全场僵然。
这是怎么一回事。
“噢,我明白了,刚才我们都看到了,原本是一个如糙石一般的东西,是以袁兄弟的血与齐小姐的血滴过之后才有了此等变化,如此说来,能拿得住此剑的也只有他们二人,看来此乃天意吧!”
木凌风惊呼出了自己的猜想,不过此想法大家都高度认同,都点头表示就是这么一回事。
“你们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只有袁兄弟与齐小姐的血方能让此剑呈出本来之真身呢?这是不是更令人觉得不可思议?”
时不待完全放松了,扭了几个动作,然后好奇地说道。
大家顿时便看了袁缺,这个希望袁缺能给一个答案。
袁缺稍作调息,慢慢缓了下来,睁开眼睛,杨紫梦时刻不离地在袁缺身边,然后慢慢扶着他站了起来。
齐子衿把所有一切看在眼里,心中极为不舒服,但是这么多人在众也不好表现出来。
“还有一种可能,是不是此剑乃奇寒之材所锻,属阴寒之质,而女子天生属阴,便不会被反噬控制,而是更契合阴柔之器,所以此物应该是女子所使是天性!”
贺莽此时摆出一副极具分析透彻在大师之状,用手托着下巴,眼神看向了杨紫梦。
此时其它人也看向了杨紫梦,这个意思再明白不过了,他们是想让杨紫梦试一试,便知道是不是贺莽刚才的猜想是否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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