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上一粒,很快就会醒过来。”
说完便扭动腰退到了后面。
王太医拿着药瓶有些迟疑,因为他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加深中毒的毒药而不是解药,可是毕竟竟然是如此场面,他们不可能那么好心给解药。
“王太医,先给我一颗!”
铁恨第一个出来主动要吃,或者他此刻也是豁出去了,先做个试探。
王太医倒出一粒给铁恨服下,所有人的眼光都聚在铁恨身上。
铁恨闭着眼睛,慢慢去感受那种气走筋脉的缓冲感,慢慢地,开始脸上有了神采,然后试着浓吸一口气,慢慢站了起来,可是刚要握拳之时,发现全身劲力根本使不出来,人虽然活动自如,可是内力却是毫无迸发迹象。
“铁大人,别动功力,此药只是暂解昏迷之状,或者说只解了一半。”
冬妃娘娘一眼看了出来,便好心提醒着。
铁恨终于知道了,原本知道他们必然没有那么好心,原来他们是留了一手,就算现在清醒站了起来,可是如今与凡人无异,任其再强武功也是使不上劲。
此时,梁启阁也要求服药,其它大人都纷纷给服了一粒药。
而就在大太医欲给绮萱夫人服药时,冬妃娘娘此刻人影一闪,瞬间到了绮萱夫人身边,这一动作简直令人震惊,想不到冬妃娘娘也是深藏不露,身手如此惊人。
冬妃娘娘来到绮萱身边,躬下身子,冷笑一声,然后敲敲了还戴在绮萱夫人头上的旒苏冕,说道:“姐姐啊姐姐,你的心真大,竟然想着称王,唉!”
冬妃摇了摇头,然后用手在其身上开始探摸起来。
很快她的手从绮萱夫人的锦袍之中摸出了一块牌,拿在手里一看,脸上的笑容绽放而出,原来就是那块可以号令三军的枭主令。
她站了起来,然后笑着看向独孤熔,说道:“熔儿,接着,以后这牌就是你的了!”
说着,便挥手把牌掷了过去,独孤熔伸手便抄接在了手里,然后脸上也泛起了笑意,竟然自言道:“这么多年,一直苦苦寻求的牌,今天终于到手了!”
绮萱夫人与苏流漓服下了药丸,待先服的一些大人都苏醒之后,绮萱夫人也慢慢睁开了眼睛,苏流漓接着醒过来,刚想站起来,突然觉剧痛,原来她背上被划了两道深深的伤口,整个背似乎被血裹住了。
绮萱夫人一醒来,很警觉地迅速站了起来,作出来防备的样子,可是姿势一摆好,发现根本使不出劲来,而她眼中突然看到了眼前的冬妃娘娘,然后便是独孤熔,脸色大惊,尔后一下便似乎明白了什么。
苏流漓也是惊呼起来:“冬妃娘娘,你……这这,这不是北隼侯爷吗?”
苏流漓本来背痛,可是震惊让她几乎忘记了痛,眼睛瞪得很大,花容更是失色苍白。
“竟然是你们?!”
绮萱夫人此时试着走近过来。
冬妃娘娘微笑转身,很温柔地对绮萱夫人一笑,说道:“姐姐,受惊了,姐姐这一袭王袍配上姐姐的身段真是英姿勃发,噢不,这个时候是不是要改口了,不应该叫姐姐,是不是该叫大王了!”
当然,冬妃娘娘虽然像平常一样话很温和,可是其中的嘲笑与讽刺之意真是让绮萱夫人无地自容,怒火中烧而只能压在肚子里。
绮萱夫人深吸一口气,似乎再次试着想运气发功,可是还是失败了,根本一点劲都使不出来,没办法,她便故意躲开冬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