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她再次试着运功,原本涌起一些,可是突然又消失,消失之后又感觉涌了出来,虽然很微弱,可是感觉有了希望一般。
连续试了几次,她本来就是疲惫,穿上衣裳,坐在床沿边,陷入了沉思。
“我这样被独孤焕这个畜生玷污了,我可以一死了残生,可是煜儿之仇还没得报,再加上今日新恨,不行,已然受尽了其折辱,死都不怕,还怕活着吗?我定要活下去,哪怕只剩最后一口气,哪怕有一丝希望,我也要想办法将独孤熔千刀万剐,忍辱负重吧,蓝绮丝,还会有希望的,一定要活着,哪怕前面百般耻辱,仇一定要报,一定,一定……”
绮萱夫人自己陷入了思想的挣扎之中,或许想通了,事情已然发生了,永远无法逆转,所以只能将这残躯如何寻找机会报仇。
想着想着,她感觉身体又有气流在冲撞,于是她盘坐起来,慢慢试着疏导,刚调息一会儿,气又消失了。
她睁开眼,突然脸上泛起了惊奇之色,内心泛起了猜想:难道独孤熔这畜生身上有解药,或者通过阴阳调和这般能缓解掉身上的药力,若真是这样,这也是置死地而后生了……
绮萱夫人此时相信了自己的猜想,因为她决定屈辱地活下去,因为她也知道,独孤熔对自己既然有了第一次,定然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她慢慢走向梳妆台前,看着镜中自己那张虽然有些岁月美韵却依然风华绝代的脸,没有半点表情,只是静静的慢慢地一梳一梳的乌黑的长发上来回划梳。
然后对着镜中的自己露出了冷笑,说道:“天无绝人之路,一切还有机会!”
说着,突然她的手一用力,那么精美厚实的梳子突然被掰成两半,此时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这下她惊喜的笑了笑,对着镜中的自己再次说道:“看来这是真的!”
然后慢慢冷笑起来……
“柴宽,你可知罪?”
独孤熔坐在中央,怒目相向,扫了一眼跪着的那些人,其中柴宽与叶落红跪在最前面。
“小的认罪,罪不容赦,两次失利,还请王上责罚!”
柴宽把头一直磕在地上,都不敢抬头。
“容赦?你还有资格跟本王谈赦这个字吗?第一次,你说他们集体反水决意与王权对抗,带去的兵将全部消失,你顶着脑袋跟本王救了第二次发兵围剿贼寇,虽然没有白纸黑字的军令状,可是对本王承诺的事情死契,这一次一千多人就剩你们这十来人残败而归,两次失利损失我枭城近两千兵将高手,所以这一次,由你自己来说,你要选择怎么个死法!”
独孤熔怒气上涌,手随意一拍,结果厚实的椅扶角即刻被拍碎,溅起了几块木屑直接飞过柴宽的头顶,形成一股强大的破风划过,把柴宽他们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独孤熔这一手,把站在身边的燕惊鸣也是震了一下,他脸上露出了极为宽慰的表情,因为他看出来了,独孤熔的武功已到了一种什么样的至上程度,如此随手一拍,残屑带飞,也是他有意促力而为,破空划过竟然削掉了最前面柴宽与叶落红的几根头发,而那股劲风足以让他们感觉到死神般的关照。
这个时候,柴宽极为害怕地抬起头来,神情颓丧到了极点,甚至都看独孤熔的勇气都没有了,他颤抖地说道:“回我王上,小的自知死罪必然,不过在治罪判死之前,容小的把一些事情说清楚。”
独孤熔连看都懒得看他,摆了一下手,示意叫他说。
“第一次与龙将军前去招安,原本皆在计划之中,本以来水到渠成的,并不想这些个江湖人却是道貌岸然之辈,表面一套,忽尔变卦,当初回来禀明王上的时候,我就有猜测,也同王上讲过,可能出现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