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流漓此时很淡定,便叫护卫及下人都退下,可是他们都担心着苏流漓的安全,一直说不能下去,万一……可是苏流漓自信得很,便强命令大家退了下去。
他们一走,苏流漓便侧身不看那斗篷人,冷冷地说道:“行了,柴宽,现在这里只有你我二人,把蒙头摘了吧!”
那人一惊,竟然轻轻笑了出来,忙把斗篷掀开把面扯下,柴宽一脸的讨好之笑,不过看起来面色不太好,似有病态之憔容。
看来是上次的伤还没好全。
“漓妹妹果然把我刻在了心里,如此这般你一眼就识得出来,我这心里自是开怀,高兴……”
柴宽那笑得贱贱的样子,还真是令人有人反感。
“说吧,你找上门来有什么事?”
苏流漓语气有些冷,不过似乎饶有兴趣地也想知道到底他带来了什么消息。
柴宽急着走近苏流漓身边,苏流漓立马退了几步有意避开,还有保持着警惕。
“别怕,漓妹妹,我没有恶心,今日我也是冒死前来,就是想告诉你一些事情,近几日伤势在身,可是心中对漓妹妹的持念比这伤更痛苦,所以有些事情不得不说,虽然眼下枭城都是眼线,可谓风声鹤唳,可是我不管了,一定要来见你……”
“行了,别说那么多了,有事说事,不然要叫他们进来了……”
“哎哎,别别别……好好好,我说,我说……”
被苏流漓如此的急迫压制,柴宽不再扯皮,也收敛起了那恭维的贱贱之态。
“想必漓妹妹也知道了,最近城中不太平,出现了……出现了神秘的采花大盗,你可千万别出门……”
“我知道,我这不是一直呆在府上嘛,你所说的冒死前来,别就是为了这件事情吧?”
“不是不是,这只是有意提醒,我也是担心你,不过我是想问问,最近有没有什么可疑人来过府上,或许说有人欺负你……”
“住口,你在说什么呢?你以为这是什么地言,这是东鹰府门,谁敢来这里造次啊!……”
苏流漓说此话的时候有些激动紧张,那漂亮的嘴唇有些颤抖,看得出来她被柴宽这关心之语却无意刺痛到了心扉之疤。
“我实在放心不下你,所以我有个想法,就是我过来陪着你保护你,这样我才放心,思前想后,此事我想了好些天了,一直担心你,当然我也知道你或许会强烈反对,但是我还是想保护你,我可不想你受到任何伤害……待到风平浪静之后,我便会自行离开,你看,是否……”
“不行,绝对不行,或许你就是那采花贼吧……”
柴宽被怼得有些尴尬,不过他还是赔着笑应对着苏流漓这种冷冷的打击。
“行了,我谢谢你的关心,没有别的事,你可以走了!”
苏流漓有些来气,立马下了逐客令。
“哎哎哎,别别别啊,正事还没有说呢?”
柴宽立马上陪笑。
“有事快说啊!”
苏流漓此刻缓下来给他机会说。
“我知道袁缺在哪里?”
柴宽说出这话,眼神目不转睛地盯着苏流漓,苏流漓身子一震,马上看向自己。
刚想好奇问什么,那种激动紧张马上被压了下去,脸色一沉,很难受的样子,然后淡淡地说道:“他在哪里与我有何关系?”
柴宽听到此话自然心中喜意,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