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是我们要去,从里面是万不可能开得了门的,而那门是唯一能出去的端口,如此说来只有让外面的人为我们打开门才能有可能出去。”
绮萱夫人说着说着,然后目光停留在自己的画像之上。
“我说夫人,怎么可能呢,独孤熔那畜生必然防得滴水不漏的,怎么可能会为我们把门打开呢,况且,我不是跟您说了吗?外面送餐的人定然是一个聋哑人,我试过那么多次对外面喊话传递信息,外面一点回应都没有,完全像神鬼之举,送餐收餐,收餐送餐,反反复复,没有一点声响,最大的动静也就是那个铃铛了,不过,要从外面开门,除非是那畜生自己要进来……”
苏流漓说了这么多,满肚子失望,感觉一切都不可能实现,若是打不开门,又如何能出去呢?
“漓儿你说得在理,外面给我们送吃食的的确是聋哑之人,这是独孤熔把所有的以外细节都想全了,若是想以什么办法想引导外面给我们开门是极难办到,难不成只能等独孤熔那畜生亲自进来之时想办法逃离,可是他武功实在是太高了,到时候怕逃不成,还会被他杀掉,这如何是好……”
绮萱夫人来回轻轻踱着步子,款款身影,尤为婀娜。
“料想独孤熔在外围安排的人,定然是交代好的,就算里面不管出什么事情,他们是不会开门的,此道门一定是独孤熔亲自来的时候才会开,若是这般,还真是有些麻烦,一时一筹莫展……”
绮萱夫人就这样不停的来回,不停地猜想。
“夫人,您不说此间秘室原来是陈公公打造的嘛,除了那个小门,为了防万一会留一手,在某处设有另外的逃生之门或者机关之类的,可是我们几乎每天都在干这个事情,每一处都摸出手印来了,可是毫无发现。”
苏流漓此时很冷静,却是无奈的冷静。
看来平时她们真的没少折腾着想逃出这事。
绮萱夫人止住脚步,看着苏流漓,然后失望的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我当然知道,可是总觉得依陈让的个性,他不可能不备后手,所以平时无聊就会四下搜寻查找,可是这么久以来,我没有放过任何一个地方,而且每一寸一尺都探过了,还真是没有任何后手设置逃生的之道。”
突然,绮萱夫人猛然转身,又朝着内洞室走去,苏流漓不明就里就跟了上去。
绮萱夫人来到了那石棺前,然后叫苏流漓再点了几台灯,似有不放过任何一个小细节地去探看,这里摸摸,那里敲敲。
“夫人,这个石槽子每天我们都围着转,没什么可看的,平日里倒水进来沐浴的时候,我都会摸几遍,并没有任何机关之类的!”
苏流漓有些泄气了,干脆很生闷气地站在床上去了,让绮萱夫人一个人在那里不停地灯照杳看。
不过通过苏流漓的话可以知道,原来她们俩被幽禁这些日子,也是过得干净得很,每天除了吃食还有洗漱之水都有供应,毕竟独孤熔对此二女那是相当迷恋的,所以必然要让她们保持那种干净香馨。
不过最意外的却又不意外的就是那石棺材大槽,想不到这些日子以来却是绮萱夫人与苏流漓沐浴之处,不过如此也是相当有意境,别有一番用处。
不过想一想,即便如此,如此大的一个石槽子,供二人沐浴之水那可是要相当大的量,洗毕之后还得把水从石棺之中舀出去再递到外面去,这样麻烦的周折不过她们俩似乎早已习惯了,毕竟在这幽禁暗室之中不见天日,有事情让自己忙也不会疯掉,想来独孤熔也是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才会这般让她们俩不能闲着,也消掉了大部分的无聊与枯燥。
“夫人,还是来休息一下吧,这洞里的所有物件,每个角落您叫我每天都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