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本想问他怎么随身带这个,又看到他有些过于苍白的脸色,“你……”
秦宴风抬手随意擦掉额头的汗,“没想到你体力这么好。”
她想问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但又忍不住反驳,“我是什么很娇弱的人么?”
秦宴风解开了两颗外套的领扣,闻言,偏头看向她。
疾跑相当于大量的运动,促进了血液循环。
在这仅有月色的光影里,他却唯独能看清那张面若桃花的脸,和那双亮噗噗的眼睛。
像小猫。
不娇弱,但欺负起来会发出好听的撒娇声。
尤其是在他身下的时候。
秦宴风的喉结又一次滚动,眼底晦暗不清,只是看着她就觉得心生柔软,想要一些能揉进身体里的东西。
于是他弯了弯唇,温柔又痞雅,“每次喊受不了的人不是你吗?”
“……”
沈满知彻底愣在原地。
论荤话,她还能得心应手。
论实践,她认输。
她没这人脸皮厚。
逗了小猫,秦宴风才收敛起一身的懒散,语气稍显正经地问她这里哪里。
他主动岔开话题,沈满知便也给他台阶,只是语气比之前冷淡了些,“边城。”
秦宴风微微挑眉,见她往前走,他迅速低头朝腰间暼了一眼,扯过外套裹住,又收紧系上腰带,跟了上去,手上的湿润留在了身后的石堆上,赫然一抹红。
“金豹集团,或者说这片山的几个厂区,主要兵力和劳动力还是来自于周围的原住民,一开始是年轻人在里面做事,赚点钱养活一家老小。后来山里的事越做越黑,为了保密和排外,有些住户就慢慢地被迫迁移到山外这一带。”
秦宴风跟上她,并排走着,果然像是翻过一座山似的,黝黑茂密的山脚下,沉睡着十几户土房,各自分散着,互不干扰。
“镇上那些呢?”
沈满知终于领着他走上了一条像样的小路,“那些就是家里有人在集团做事的,平时只要不惹事,金豹那些人也不会去找麻烦,甚至有时赚了大的,还会发放一些物资。”
秦宴风看她轻车熟路地走近了一户人家的院子……也不算院子,顶多是用篱笆围起来的简易围墙,只有侧面两面,院子有些大有些空,里面的房门应该是从里面锁住的,藤蔓缠绕在围墙上还有些阴森。
院子入口就是一方水池,沈满知眼前一亮,终于摘掉了碍事的黄毛头套,顺了一把乌黑的长发,一手缠绕起来,一手打开水龙头,低头侧脸,隔空喝了口水。
而后又撩起水冲了冲脸,洗掉了原本作乱抹上去的污泥,白净的肤色顿时显露出来,衬得那修长的脖颈更是盈盈一节白。
秦宴风站在她身后,从那抹白上移开视线,回身观察了一下这座小院。
院子打理得很干净,挨着围墙处用石头堆砌围起来几块地,种着一些蔬菜,旁边堆着干枯的柴火,另一侧的木架上晾着一些深色的衣服,藤蔓缠绕在木架另一端,下方摆着一张摇椅。
看样子是很朴素勤劳的一家人。
秦宴风眉间轻蹙,看起来普通也很常见的小院布置,觉得有几分熟悉也是正常的吧?
沈满知洗完脸,将黄毛头套往腰带里一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