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拒绝与二女的接触了，不管是温婉贤淑的吕素，还是机智聪慧的吕雉，都是陈言捕捉进海域的目标。

    “陈公子，此为何物？如此轻薄竟还能在上面书写。”

    看到陈言试验纸张的吸水实用性，吕素不由有些惊奇。

    “此物名为‘纸’，乃是在下与师尊研究出来的大利天下之物，既可做书画书写之用，有些品种还能有诸多用处，对生活有着许多方便之处。”

    闻言，跟着陈言一起来到工坊视察进度的二女，尽皆露出了不解之色。

    能够书写已是不可思议之事，这名为‘纸’的东西被发明出来，对于天下读书人来说绝对是大利千秋。

    可陈言如今竟然说，这等绝世宝物，竟然要用作生活之用？

    “哈哈…这纸张柔软轻便，用来如厕再适合不过。

    况且还能制作一些其他材质的纸张，用于包装食物，屏风窗纸之用。

    所以别看只是小小一张纸，可用处极大，甚至可以说，这乃是一个极其庞大的产业。”

    陈言不由微微一笑，说出了一番令两女有些娇羞的话。

    然而两女很快又反应过来，纸如此之用，岂不是在暴殄天物吗，要知道现在的书卷可都是以竹条竹片书写刻画而成，装订成册后，一本书则变成了体积极其庞大的竹简。

    有时候读书人的藏书，看起来有一屋子之多，但很有可能其中就只有十几本甚至是几本而已。

    这纸如此珍贵，陈言竟然想着用来如厕和包装之用？！

    “这这…这未免太奢侈了吧？！”

    过了好一会儿后，缓下了心中的震惊后，吕素的俏脸还有些羞红，但有些担心陈言会惹来非议，又浪费如此宝物时，不由低声提醒陈言道。

    “对呀陈公子，如此宝物，若是用于书画，那定会受到天下读书人所追捧，届时不论是名和利都可尽数收入囊中啊。”

    吕雉颇为聪慧，一眼便看出了纸张的利害关系，甚至夸张一点，这纸张一旦出现，那绝对会改变当今天下读书人的格局。

    “安心，不用太过担心，这些我都想好解决办法了。

    我这工坊啊，分有几个作坊，一个是制作毫无斑点瑕疵，吸墨效果正适合书写的纸张，一个则是制作利用废纸侧重柔韧舒适的生活用纸。

    而且这事家师已禀明陛下并得到了陛下首肯，甚至我这工坊啊，其中有不少份额将来会进入陛下的私库之中。”

    听到两女的话，陈言不由眨了眨眼，凑到两女中间，贴着两女低声解释道。

    一时之间，陈言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顿时让两女有些手足无措，若不是还有些距离，两女都没心思听陈言在说什么了。

    较为内向的吕素，脸上及耳垂都被红色给浸染。甚至就连吕雉，脸上都也隐隐浮现出一抹红晕。

    “素素，你快看那里，原来这纸是用那些东西做的。”

    好在吕雉心思灵巧，在察觉到三人之间有异样的情绪显化之际，看着远处工人制纸的场景，顿时找到了转移的办法。

    看着二女低着头不敢看向自己而离开，陈言心中暗自一笑，对于二女的表现不禁感到一丝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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