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想告诉你们的是,对于刚才几个小时里的指控和询问,如果你们想要听到我对此答复的话,那恐怕你们就要失望了:我不仅现在不会答复这些话语,在整场尼凯亚会议中我同样不会答复。”
“为什么!”
马格努斯的话音未落,一种独特的敲击声便打断了他,那是莫塔里安的长柄镰刀在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原体直视着原体,毫不客气的诘问着他的兄弟。
“即使你不这么咄咄逼人,我也会袒露原因的,兄弟。”
在极力的压抑下,马格努斯的脾气比他自己想象的还要好。
随后,他不再看向莫塔里安。
“听我说,各位。”
“首先,无论是我,还是我身后座位上的每一个人,我们都不是以罪犯的身份来到尼凯亚的,我们只是另一种不同的思想,我们只是需要商榷的一条真理,我们只是对于帝国未来的另一种想象力:无论是你们还是我们,我们之间的关系都不应该是敌人般的仇视,只是两个亲密的朋友和盟友,在一些细枝末节方面的微小分歧。”
“这也许会引起争吵,但这绝不应该引起仇恨和谴责。”
“我们都曾为帝皇而流血,为何像敌人般彼此厮杀呢?”
原体不确定他的这番话语到底让坐在他对面这边的多少人稍稍减轻了他们的敌意,他目测也许是百分之一左右:其中的绝大多数都是思想简单的军武人员。
“其次,刚刚这些发言者的话语的确让我难以回答。”
原体笑了一下,他故意让他的话语听起来很无奈。
“我该如何看待他们?”
“如果他们是在辩论的话,那么绝大多数辩论选手的主题根本就是重复的陈词滥调,少数几个人也许的确有新意:我在这里要特别表扬死亡守卫的提丰,我会在之后的辩论环节里回答你的问题的,但也请你们给我一定的准备时间,而不是现在就立刻回答。”
“这是符合规矩的,对吧?”
马格努斯看向了掌印者。
“没错。”
马卡多只是点了点头。
“很好。”
原体继续微笑着。
“而如果这是一大群曾经的受害者向我诉苦的话,我也的确没法回答他们的话语,我对他们的遭遇报以最大的同情心,但我并不是一名能持证上岗的心理医生。”
“我也很奇怪,各位,你们都是人类帝国的俊杰。是掌握了一个世界或者一支舰队的存在,你们应该也和我一样奇怪:为什么在过去的几个小时里?,们看到的所有人都是灵能的受害者,却没有哪怕一个受益人站出来?”
“这样的概率,和你们日常的所见所闻,有些不太相符吧?”
原体的目光扫过,他终于看到死亡之主略有挫败的面容,还有不少的中立旁观者们那被点醒后变得困惑的脸:当然,这一切都远远比不上察合台可汗向他赞许的点了点头所带来的成就感。
“最后,还有一种可能:他们也许是在阐述我的罪行?”
“怎么说呢……哈哈哈哈……”
马格努斯笑了起来,那是纯粹无辜的笑容,是当他在脑海中回忆那些荒谬的指控和证据时,不由自主的笑容:原体很确信,这种无所畏惧的笑容,比任何条理清晰的反驳都更具有效果。
果不其然。
当马格努斯的笑声回荡时,他同样听到了几声低沉的笑声在莫塔里安身后的角落中传了出来,他们大多不是死亡之主的亲信,所以他们发自内心的清楚,刚刚那场闹剧到底有多么的拙劣。
很好,总数来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