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什么牌是干什么用的,七个人一队,难道我们是山羊队?”
“不,这是塔罗牌……你手里的是恶魔牌,这位,吸血鬼先生。”
“其实我是找你的,你的感冒好像很严重的样子,你哥哥唐泽非常担心你,拜托我联系认识的儿科医生……”
“叮咚、叮咚——”
来自四面八方的声音传入唐泽耳中,他轻巧地跃上塔顶的钢筋,找到一处合适的位置,蹲伏了下来。
下方的集装箱丛中,自不同方向走来的两个人,慢慢朝着唐泽的脚下汇聚。
与此同时,两道声音几乎同时,传入了唐泽耳中。
“我已抵达指定地点,库梅尔。”
“阿昭,伱已经就位了吗?”
调节了一下耳机麦克风的位置,唐泽勾了勾嘴角。
“嗯。今晚,请多指教。”
————
“您的银色子弹。”
毛利小五郎追着一言不发闷头跑路,根本不参与社交的队友到达吧台边,正听见酒保给坐在桌前的狼人递东西的动静。
一杯澄澈的,冒着些许气泡的酒水被推到了桌边,在灯光下轻轻摇晃。
那杯仿佛泛着银光的鸡尾酒光泽漂亮,引人注目,还没闻到酒味,毛利小五郎就先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鸡尾酒啊……”摸了摸脖子,毛利小五郎鬼鬼祟祟地凑到了端着酒杯却没在喝的狼人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哥们儿,这里的酒谁都可以点的吗?”
这不是他赴会时的打算,但是今天跟着他过来的只有铃木园子一个人,那几个紧迫盯人的小鬼都不在,是个偷喝的好时机。
他十分跃跃欲试,反而看见他凑过来,狼人只是一言不发地拿起酒杯,径直离开了桌边,一边走,一边发出狼嚎声。
“喂喂!啊,走掉了。”毛利小五郎扫兴地坐下来,嘀咕起来,“今天晚上这个舞会真是太奇怪了。”
“他只是遵照设定,表示狼人不会说话吧?”落后几步跟过来的美杜莎同样坐在了吧台边,抬了抬手,“一杯whitelady,谢谢。”
毛利小五郎不能理解地摇头,扭头看见打扮成骷髅头的酒保,咂了咂嘴,决定先解决刚才被勾起来的馋虫:“那给我一杯和刚才那个人一样的酒吧。”
“银色子弹是吗?”吧台后的酒保确认道。
“那可不行啊,吸血鬼先生。符合你设定的话,不应该点一杯血腥玛丽之类的吗?”等待酒保调酒的美杜莎调侃了一句。
“有这种要求吗?”摸不着头脑的毛利小五郎一脸困惑。
大家都是这副自得其乐,好像玩得很开心的样子,搞得他都想要怀疑是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什么内情就是不告诉他了。
“没有这种要求你也不能喝酒哦。”铃木园子探头过来,幽幽地补充,“我回去会告诉小兰的。”
“你、你告诉就告诉……”毛利小五郎动作一僵,很快梗着脖子嘴硬,“偶尔喝一点小兰还是会同意的。”
“我看是你的存单和信用卡被小兰没收光了,所以不管不顾了吧。”铃木园子哼了一声。
两个人还在掰扯的时候,会场中央的扩音器里传来了一道粗哑的声音。
“听着,各位怪物们,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你们。今晚宴会的佳肴已经决定!”
不等几个人有所反应,全场打扮各异的家伙们都躁动了起来。
“在今晚魔界的聚会当中,有一个既不丑陋,也没有魔力的人类混进来了。他对自己做了什么一无所知!七人联手,找出这个愚蠢的家伙,扯出他的肠子,吃光他的肉,喝光他最后一滴血……
“找出这个人的关键就在我手中,想要得到奖赏,就到甲板上——唔!啊——”
————
集装箱码头是一片开阔的地域,它的主要出入口分布在对角线两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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