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月篇的计划,贝尔摩德始终会赖在米花町不走,对灰原哀是一重威胁,另一个方面,找到了新研究方向的宫野志保,野心极大地盯上了贝尔摩德。
于是两个人一拍即合,在原本就弯弯绕绕的满月篇行动计划上,进一步添砖加瓦。
“好吧,所以唐泽现在既是在扮演库梅尔,也是在扮演fbi的接应者,更是要保护参与计划的两个孩子……”总算搞懂了这两地多线程操作的总体思路,岛袋君惠叹了口气,“那么,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浅井成实转过头,看向前方的屏幕。
他们没有能看见现场情况的视觉,所能获知的信息,除了正在他们面前喧嚣着的数个通讯频道,就只有接收全部信号的诺亚在地图上标出来的一个个信号点位。
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闪烁得最快速的那个点,也就是耳听六路的唐泽身上。
“……他的目的就更简单了。”浅井成实用很轻的音量说着,几乎要被淹没在乱糟糟的频道语音当中,“他要做,我们每一个人都做过的事情。”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通讯中的诺亚,都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他们齐齐看向前方的屏幕,同样望着那个闪烁的点,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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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视表情平静,似乎对她的话不以为意的“新出智明”,朱蒂竖起一根手指,点在了嘴唇前方。
“aseretmakesawomanwoman……rememberit?这是你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为了提醒自己,让我绝对不能遗忘,我一直把它挂在嘴边。在我父亲死去,我的家被付之一炬的那个晚上。”
“……哼。”发出了一声嗤笑,贝尔摩德抠住易容面具的边缘,平静地将它一点点从脸上扯开。
英俊温文的脸一点点变形,碎裂,仿佛有什么藏在人皮下的东西,在慢慢撑破这层皮囊,展现出真实的面貌。
她的动作仿佛故意放得很慢,近距离地看这个场面,有种难言的惊悚可怖。
朱蒂镇定地看着她,死死凝视着她慢慢暴露出来的那张脸庞。
“克丽丝·温亚德,不,应该叫你,贝尔摩德……”
是,这才是这个恶魔般的女人该用的名字。
莎朗也好,克丽丝也好,天知道这个不老的怪物真正的名字叫什么呢?
“原来,你是那时候的小女孩。”恢复成自己面貌的贝尔摩德不再佯装,嘲弄地看着朱蒂的脸,穿着一身男装的她甚至带上了几分英气,“真是让我好找。废墟里只发现了你父母的遗骸,我一度担心,无法将你好好安葬呢。”
“fbi的证人保护计划要是那么容易被你们看穿,它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朱蒂维持住笑容,用余光飞速瞥了一眼副驾驶座上低头不语的孩子。
贝尔摩德偏过头,让自己金色的长发从肩头垂落。
顺便,遮盖住右耳上入耳式耳机半透明的线缆。
通讯的那头,工藤新一的声音正在有条不紊地梳理着情况。
“丢失了塔罗牌的确实是木乃伊先生,但是正如他们刚才所言,场中所有假扮木乃伊的客人,都是电影制片公司的员工。他们在场中所有的行动,全部在遵循死者的要求。”
一手捏着下巴,摆出了侦探思考的经典手势,站在高处的少年侦探还在层层剥开案件的表象,探究深层的真相。
“死者没能说出解谜的线索就遭到了杀害,我猜测,他想要拿出的提示,就是那只公鸡。oktail,鸡尾酒,回忆一下木乃伊先生刚才的说辞。
“我猜测,他在洗手间被你迷晕之后再次醒来,之所以会慌乱到没发现被伱套上了狼人的面具,就是因为他想起自己忘记按照要求喝酒了吧。那杯,银色子弹……”
贝尔摩德听着他充满自信,像是能刺破黑暗般的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