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输了,我帮你一次。”
活者:“嘿,你觉得我需要吗?你们哪个家伙不欠我几次……”
魂师:“十次?”
活者:“你害怕了吧?我们可以不赌。”
魂师:“好吧,那就玉石俱焚!输了可别后悔!”
……
“混账,”活者挂掉电话,作家死死掐住了他的脖子,“谁允许你拿我的写真集打赌来着!”
“听说我,”
活者从他钳子般的大手中奋力挣脱,“就算输了也没关系。小道消息——唐泽真琴最近会来东都,我想办法再帮你搞一套。”
“我那本是有编号的!”作家又扑了上来,“限量!限量你懂不懂!”
“万一赢了,”
活者连忙往后跑,“你还能拿到他的《神秘岛》不是吗?”
“谁稀罕?”
作家追了上来,“我的写真上,唐泽小姐亲手写着——赠给冉冉升起的巨星作家!那是专门为我写的!”
“所以,”
活者忽然站住了,一脸正色看着他,“我们一定要想办法让贺茂真纪出手,对不对?”
“你说的很有道理,”
作家跑到他的身边,大口喘着气,然后突施冷箭,将活者按在地上,一拳怼过去,“不过,让我揍一顿先!”
……
万米高空,飞机正在云层中穿行。
“啊!”
商务舱内,唐泽真琴猛地睁开眼,从梦中惊醒。
“唐泽,”
坐在她左手边的高梨树里关切地凑了过去,“又做噩梦了?”
唐泽真琴脸色煞白,点了点头。
“喝点水,”
高梨树里递给她一杯冰水,“先压压惊。”
坐在身后的新谷早仁也一脸紧张站了起来。
唐泽真琴接过水杯,喝了一小口,一道冰线顺着食道而下,整个人顿时清醒过来,她对新谷早仁说道:“你先坐下。”
随即,她看向顾醒——
侦探先生坐在她的右手边,将前排座椅背后的小桌板放下来,桌上那本《第八号当铺》翻到了三分之一的位置。头顶的阅读灯打开,一杯冰美式卡在凹槽里,耳机戴在他的耳朵眼里……整个人一副悠闲模样,仿佛是去东都度假。
高梨树里见此,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唐泽真琴反倒觉得安心许多……倘使顾醒和她,和高梨树里、新谷早仁一样如临大敌,她才会觉得毫无安全感。
“请问,”
顾醒摘掉耳机,仍然在低头百~万\小!说,
“这次,又梦到我了吗?”
“这次的梦完全与广川侦探无关,”
唐泽真琴摇了摇头,开始回忆刚才的梦境,“梦里面,就在这架航班上,我看见一个半张脸上布满了红色眼睛,半张脸很漂亮的女人突然出现,飘在我的眼前,一言不发盯着我……我头皮直发麻……我想起来!”
她看向顾醒,“你还记得我给你看的那本硬皮书吗?”
顾醒点了点头。
唐泽真琴:“书里面就记载了一个半张脸都是红色眼睛的女人,我记得她的名字叫木田姬!”
“哦?”
听了这番话,侦探先生似乎大感兴趣,合起书本,向唐泽真琴看了过来,“你带镜子没有?”
“镜子?”
“对,随便什么镜子。”
“您看,”一旁的高梨树里连忙从包里掏出一面巴掌大小的化妆镜,“这个行吗?”
“行,唐泽你照一下自己的脖子。”
“哦,”唐泽接过镜子,把镜面对准自己的脖子,“这样就可以了?”
唐泽真琴:“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异常?”唐泽真琴扭动脖子,认真看着,“没有啊……”
顾醒:“你没有看到一条黑色线圈?”
“没有,”
唐泽真琴摇了摇头,“有什么问题吗?”
“离奇,”
顾醒面露沉思之色,接着压低了声音,问道:“冒昧问一下:唐泽小姐之前有没有谈过恋爱。事先说明——我绝不是出于八卦好奇之心,也绝不会向娱乐报刊透露,完全为了调查案件。”
高梨树里下意识抓住了唐泽真琴的衣袖。
“没什么好隐瞒的,”
唐泽真琴看了看高梨树里,示意她不要太过紧张,接着瞧向顾醒,“我曾有过两段感情经历,第一段是在念书的时候,对方是大我一级的学长;第二段是我刚入行,对方是当时业内颇有名气的前辈男明星。”
顾醒:“请问,在这两段恋情当中,您有没有辜负对方?”
唐泽真琴:“辜负?”
顾醒:“更准确地说,您爱上了别人,所以脚踩两条船。或者,干脆移情别恋,向对方提出分手……”
高梨树里:“您太过分了吧?我家唐泽绝不是这种人!”
“树里,你先冷静一下,”
唐泽真琴则依旧保持着良好的态度和情绪,“广川侦探不是已经事先说清楚了吗,完全出于办案——”
她说着,双目直视顾醒,“我可以向您发誓,绝没有这种事。我的这两段感情都是因为彼此不大合适的缘故而终止,我也绝没有发生在相恋期间喜欢别人的差劲状况。”
“外界之前有传过,”
高梨树里气呼呼补充道:“说那个叫东山拓海的男明星亲眼看见唐泽真琴与别的男人幽会,所以一怒之下和唐泽提出分手。事实上,根本就是东山拓海自己勾搭上了一个当红歌星,找了个借口和唐泽分手!”
顾醒:“哦,这个新闻我那时有关注,你们当时为什么不澄清呢?”
高梨树里:“东山拓海是出了名的难缠,在业内也颇有能量,我们当时商量了好一番,最终决定息事宁人。”
“这样啊……”
顾醒望向机窗外,再次陷入沉思。
“请问,”
这时,一名空姐小心翼翼走到唐泽真琴身边,“您是唐泽小姐吗。”
“是的,”唐泽真琴点了点头,“还请您小声一点。”
空姐:“太好了,我想和您合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