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宗汤泼风刀舞似流星招招要命,看二人刀口处满是米粒大小的缺口,可见拼杀之凶狠。
两人亦是发觉有人过来,只是鄂全忠一心只想杀了李宗汤全无理睬,李宗汤却是眼神闪烁,手中收了一分力暗暗戒备,心道你敢闯进来我就斩了你的马,让你这贼厮也知道知道爷爷我不是好惹的。
吕布也不细看,略一打量随即促马疾驰,从侧方一下闯入二人战圈,手中方天戟似银河落九天般“哐”一声巨响砸在眉尖刀刀背,眉尖刀当即猛地往地上一劈,鄂全忠左手打开,右手只勉力握着长柄尾部,胳膊夹住刀鐏上部,双手颤颤,再战不能。
李宗汤见吕布闯进来,眼中凶光一闪,手中泼风刀就往马腿砍去,还未等刀砍及马毛,就见一道银光直奔面门而来,连忙扭身下肢发力使了个铁板桥让过戟锋。
吕布见此眼中闪过一丝轻蔑,手一翻,胳膊一甩一砸。
“啊!”
李宗汤就觉面门被一铁球砸中,瞬间脑中如开了道场一般钟鼓齐鸣,双目失神地倒在地上,一个红色的半月印子正正印在面门上,鼻孔止不住的朝外留着鲜血。
“都与某住手。”吕布勒住马,倒提方天画戟,一双虎目杀气腾腾的看着二人道:“在某面前动刀拼杀,当我等是死人乎?”
“不敢。”鄂全忠握了握拳,感觉不抖了,于是抱拳道:“此贼杀我义弟全家,毁我声誉,我当杀之以正视听。”
吕布玩味儿的看了他一眼,用画戟一指地上被砸的五迷三道的李宗汤:“我等不是官府,管不了那么宽,只问你,你在此地杀了他,视我等为何物?”
朝着矗立在后方忐忑不安的众官差与家丁一抬下巴:“我等纵容你在这里杀了他,是否要帮你杀了这伙呆鸟,免得他们回去和官府说是你我联手,再引来官府围剿。”
鄂全忠一愣:“这……”
吕布冷笑一声:“再则,今日若不是我等在此,你如何有机会和这厮放对。”
鄂全忠低头想了下,叹口气。眼神有些阴鸷的道:“似此说,也没错。敢问这位当家的我要如何才能杀了这厮?”
吕布看着他,突然笑了一下:“这样就能。”
语落,突然提起方天戟朝下一扎。
“啊!”
李宗汤再次惨叫一声,整个人瞬间痛醒,身子弯成一团,一手握着画戟想要往上拔,却是肩窝遭吕布一戟扎透,生生被疼醒了。
“某最恨没做过的事被人扣到头上,所以……”吕布单手用力,扎着李宗汤的画戟奋力往前一挑,蓦的大喝:“杀!!!”
鄂全忠看着被挑飞在半空的李宗汤,听到吕布大喝双眼陡然睁大,手比脑子先反应过来,举起眉尖刀,口中跟着“嘿”的一声,奋起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