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兄弟重逢之时,皆以得偿所愿。”
吕布依然接过,干了。
柴进往后退了一步,低头抬手,一揖到地:“贤弟保重,一路平安。”
吕布见了,连忙同样深揖一礼与柴进相对:“后会有期。”
言罢起身回到赤兔身边踩镫上马,看了已经直起身的柴进点了下头,一拉缰绳:“我们走。”
赤兔早就不耐,当先撒开四蹄飞一般地往前蹿去,后面乔冽等人见状无奈,连忙朝柴进拱手道别,一挥马鞭朝吕布追去。
“叵耐赵家不让我柴家出这沧州啊!”柴进翘首看着车队嘴里呢喃自语。
那人马车辆逐渐变成一个黑点儿,最终消失不见,柴进失落的低下头站了会儿,这才重新振作起来翻身上马对着众庄客道:“我们回去。”
云卷云舒,青空下,车队犹如一只长蛇,蜿蜒有序地朝前行进着,车轮碾过土地,留下深深的车辙,间或有马军来回奔跑传递前后两边的情况。
车队中间处,吕布骑着赤兔马跟着车队缓缓前行,身后跟着几个兄弟。
“哥哥在想什么?”乔冽骑着马看着旁边望着天出神地吕布,不由有些好奇。
吕布闻言收回视线,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只是在想那水泊梁山是个甚样。”
乔冽甩了下道袍,挥开一个飞到身前地虫子:“兄长遮莫是没见到地方因此心中不安?”
吕布犹疑了一下,点了点头:“虽说柴大官人说这里好,那里妙的,但没见到,终究是有些不安。”
“那哥哥何不带人去看一下,我等车队在后慢行就是。”邓飞在一旁跟着,听了吕布之言开口道。
吕布闻言有些心动,然而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不妥,终不能放下这许多人,某自己跑前面去。”
乔冽咧嘴一笑:“哥哥此言差矣,沿途柴大官人都已经打点好了,况且放着这许多如狼似虎的兄弟在此,谁人敢来撩拨我们,莫不是怕活得命长了?再者,若是押运个车队都做不好,我们这些人还有何脸面在绿林里混?干脆都回家种地算了。”
“乔冽兄弟所言甚是,俺们又不是刚生出来的崽子,什么都需哥哥你看顾。”邓飞点着脑袋,甚是赞同乔冽所言。
乔冽见吕布还在犹豫,不由继续劝道:“左右我等要在前方登船去往那梁山,这里离那水道遮莫尚有个十来日的时间,哥哥若不放心,可快去快回,耽误不了甚事。”
“且先往前走着。”吕布迟疑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