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动手推了下,却没想到竟然顺利的打开了。
“二位哥哥,莫要放走一人,不然我等明日定有麻烦。”刘敏龇牙咧嘴的走过来叮嘱着縻貹与邓飞。
“无须担心。”縻貹冷笑的嘴角挂着一抹嗜血,拍了下刘敏肩膀朝里走去。
邓飞从后面走来,也是伸手拍了他肩膀一下道:“都不是第一日混这江湖的雏儿,莫要忧心。”
刘敏方才舒口气,拱手道:“是小弟多事了。”
縻貹与邓飞皆是摇摇头,转身朝着东西厢房而去,吕布则是在后方站定,挂了方天画戟,从箭袋中拔出铁胎弓,又将箭囊斜着背了,准备随时支援这二人。
只是不曾想分别进入厢房的二人很快又走了出来,冲着众人摊了摊手,随即走上前来,吕布三人互视一眼,迎了上去。
“哥哥,屋里没人。”
“我这里也是一样。”
吕布眼睛眯了一下,刘敏一拍折扇问说:“可有人住的痕迹?”
縻貹望了邓飞一眼,率先摇头道:“没有,屋里甚是冷清,不像是有人住过的样子。”
“俺这边也是。”邓飞点点头附和。
刘敏拿扇子拍了拍脑门儿,清脆的声音响起,这号称“智伯”的贼头有些疑惑的呢喃自语着:“不应当啊,这大的院子却无人?”
抬眼看了看正房两旁的耳房,轻声道:“二位哥哥还请去看看那两个小间儿,若是还没人的话,那这家主人遮莫已是弥留之际了。”
“好。”
縻貹与邓飞点点头,提着兵刃朝两旁耳房快步走去,吕布看了眼阮小七道:“七郎,可还撑得住?”
阮小七额头有些虚汗,却还是强打精神道:“哥哥勿要挂怀,俺觉着还行。”
“莫逞强。”吕布看了看左右道:“你二人都有伤,不若去旁边厢房中歇息一下。”
“不用。”
刘敏与阮小七皆是摇头,阮小七咧嘴一笑,拍着胸膛道:“哥哥莫要看轻人,俺虽然伤了,却也行动无碍,再战上一场也是没问题的。”
刘敏也道:“小弟也无事,左右不过崴了脚而已,没那么娇贵。”
吕布见二人坚持也没再说什么,只是转头看向正房两侧耳房,不多时,进入其中的縻貹与邓飞出来。
“还是没人。”縻貹身高腿长,先一步到,也不等众人询问,即说出所见形势。
“俺这边也是。”邓飞慢了一步,听他说话依然是附和着。
刘敏呼出口气:“如今这情形,要么是这主人家已经换地方,只留一守门的老丈在此。要么,主人家已无法约束下人,是以尽数遣散出去。”
又转头对着縻貹道:“烦请縻貹哥哥去往后罩房处看看。”
接着对邓飞道:“邓飞哥哥则请入这正房。”
“理会的。”縻貹也不嫌烦,提了大斧就走。
邓飞也是精神一振,将长枪交给一旁的阮小七,自己抽出铁链大步朝着正房而去。
“走吧,我等也去看看。”
吕布等的无聊,说了一句就朝着正房而去,身后刘敏一瘸一拐的跟上,阮小七也踩着棉花一般近到前来,就连赤兔也摇头晃脑的喷了个响鼻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