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夫人又是招呼人找来纸条,将几口箱子贴了,这才一指院子:“都先搬出去。”
转身看着自家官人在那吃着早膳,眉头一皱,扭着腰肢走过来,先端起莲子头羹喝了,接着将碗一放,凝眉瞪眼看着梁中书道:“官人怎地还在这里坐着,莫不是未曾将我父亲的生辰放在心上?”
梁中书心中腻歪,脸上却露出笑容,安抚道:“夫人言重了,为夫是靠着泰山大人坐的大名府,怎生会不将其放在心上。”
“那你还不着紧一些,只在此浪费时日,却是作甚?”妇人坐了下来,一张风韵犹存的脸上带着不豫之色。
“夫人稍安勿躁。”梁中书侧过身子,脸上仍是笑眯眯的:“为夫为着今日特意找来军中豪杰前来押运,此时人还未到,夫人莫要焦急。”
“算你有心。”那蔡夫人听了,方才饶过梁中书这一遭:“莫忘记多派遣军士。”
“已是派遣一营五百人押运,夫人且宽心就是。”
梁中书笑着答了,那蔡夫人此时才满意,点点头自顾自的喝着汤羹,吃着早膳,梁中书这才松口气,陪坐一旁安静的吃着自己那份饭,不多时有下人前来禀报,有军中将官前来拜访。
……
天光亮起之时,离大名府外二十里密林处,也有人起身从栖身的帐篷中钻出,抻了个懒腰,身上的道袍经过一夜的睡眠看起来皱皱巴巴的。
“叔父,我等要在此处伏击官军?”
年轻的面孔有着些许疑惑,旁边同样起得早钻出帐篷的赤脸大汉看向道人,点头道:“李贤侄说的没错,李兄莫不是真要在这里夺那生辰纲?”
道人闻言翻个白眼,先一巴掌呼在自家侄子头上,打的青年一缩脖子,随后看看身上道袍,啧了一声将之脱下扔到地上:“你等脑子都叫驴蹬了?老子又没疯,在人戒心最强,士气最高时于家门口打劫,找死吗?”
“那叔父你怎生在此宿营?”
青年早被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