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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袁朗看着李助收了剑势,方才叫一声好,朝前走来道:“李兄的剑技越发奢遮了。”
“微末小道尔。”捡起一旁剑鞘,呛的一声插剑入内:“今日可就是袁兄你起的最晚,晚上可要准备膳食了。”
走来的步子一滞,赤脸的大汉不敢置信的一指自己:“今日是袁某最晚?马家兄弟竟然起来了?”
“马大郎一早就拽着马二郎去打鸟雀了,说是有日子没吃馋嘴了。”李助笑了一下,拿起汗巾擦了把脸,头上肉眼可见的有白色烟气升起,显是出了不少汗。
“罢了,我做就我做。”袁朗耸了耸肩,抬头看看天:“今日虽然冷点,倒是个好天气,不过李兄,我等何时上梁山?”
“怎地?等不及了?”单手提着长剑,瞟来的目光中带着一丝笑意。
“却是有些焦急。”赤脸的大汉耸肩,转身朝着前厅走去:“还未见过这等官府做派的绿林势力,多少有些好奇。”
离了东京汴梁之后,一行七人就来到这郓州,初时只是想找个地方租住,方便就近观察下绿林里风头正盛的梁山势力,谁知选中的这村子也是梁山所建造,待了一时的众人倒是对这村子来了兴趣,亲眼见着一伙老实巴交的佃户与山寨家眷给梁山交税,也亲身经历了梁山分发过冬物资,如此猫和鼠的身份的颠倒,让一众走南闯北自诩见识不凡的汉子啧啧称奇。
说话之间,二人来到前厅,早已起来的李懹正在摆放碗筷,不多时,劈完木柴的滕家哥俩走了进来,马劲与马勥那两张相同的脸也出现在后方,手里却是端着刚刚烤好的鸟雀。
“大清早就上肉食,你哥俩也不嫌腻歪。”滕戡撇着大嘴说了一句,手却是自然的伸了过去。
啪——
“嫌腻别吃。”马劲一巴掌拍掉伸来的大手,将烤熟的鸟雀放到桌上,一屁股坐下和自家兄弟一人抓起一只啃着,嘴里含糊着说着:“挑三拣四的,有的吃不错了。”
“这倒是。”李助将剑放下,坐了下来,喝了口藕粉与野菜煮成的粥:“有口吃的就不错,要是搁在荒年,这般好东西还没呢。”
说笑间,几人狼吞虎咽得吃着,耳边似是有阵阵闷雷声响起。
“打雷了?”李懹奇怪的放下碗,推开房门朝外看了看,晴朗的天空下,只有一轮冬日挂在天上,连丝云彩也无。
李助同五个汉子对视一眼,噌的站起身子:“不对,不是雷声。”
“是马蹄声。”袁朗沉声说了一句,起身走到门口:“这般急促也不应是梁山的。”
“为何?”滕戡歪了歪脑袋:“听说梁山有马军。”
弯腰将剑拿起,平日慈祥的眉眼眯了起来:“这般长时间,何时见着梁山马军来这村落里。”
“去拿兵刃!”马勥说了一声往外就跑,那边袁朗早已回返屋中取了自家那对水磨炼钢挝。
如雷的声响也让一众村中民众探出头来,待见没有乌云飘在空中,不由有些疑惑,相熟的人打了声招呼,走出自家院落攀谈起来。
“俺早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