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张横挺着朴刀赶上一刀砍翻在地。
一片混乱中,余呈薅着一人脖领子往吕布这边走来,那人被拽的踉踉跄跄,却是口中不住嘴的叫着:“大胆贼人,你可知道这里是何处?要是惹到我家郎君,让你一个个死绝,还不快快放手,我还能在郎君面前为你等美言几句。”
“恁多废话!”余呈面色有些不耐,揪着他领子的手猛的往前一拽,这人身子往前一冲,提起膝盖对着肚子就是一下。
“呃——”
那人遭此重击,顿时疼的说不出话来,任凭余呈拖着,一把扔到吕布跟前:“哥哥,小弟一路没找着此处主家,到厨房见此人在那指手画脚,好似有些身份,就带了过来。”
一丈青听着声音有些熟悉,借着院中灯火仔细打量一番地上人的样貌,抬头对着吕布道:“这人奴下午时,同杨氏姐姐在市集见过,是这里的管家。”
“哦?”吕布低头看看还在捂着肚子呻吟的管家,若有所思道:“如此说来,这人当是那出首之人了。”
扈三娘眨着眼想了想,点点头:“当是此人,下午之时他认出来杨兄弟。”
地上那管家腹部疼痛稍减,本想开口求饶,听着这话猛然一惊,眼珠转了两转,不敢开口,只是捂着肚子在地上继续呻吟,脑中不停想着如何应对之际,同时在心中朝着漫天神佛祈祷,期望自己无事。
不多会儿的功夫,李助等人提着带血的兵刃回来,冲着吕布摇摇头,高大的人影朝张家兄弟看去,张横抱拳道:“哥哥,未曾见着那什么黄文炳。”
张顺接口:“小弟这边也是,只俺们也打听了,今夜姓黄的并未外出。”
“呵,这倒是奇了。”吕布轻笑一声,看向下方正在“哎呦”出声的男子:“莫装了,你若真疼当不是如此叫法,起来,有事问你。”
那管家声音一顿,“哎吆——”登时呻吟的更大声。
吕布不耐,开口道:“你若再装,某立时砍了你。”
“哎……”管家听闻顿时收住口,抬头脸上尴尬一笑,继而爬起来,顾不得肚子隐隐作痛,谄笑着道:“各位好汉想知道什么?”
吕布微微低头看向他:“说说,那黄文炳去了何处?”
“这……小人也不知道啊。”管家有些慌神:“那厮晚间想喝蜜汁水,小人也不敢拒绝,无奈只能去厨房吩咐人给他准备。”接着叹口气:“这厮脾气大,小人们也是吃尽苦头。”
余呈听的皱眉:“你这腌臜货,适才拖你过来时,你可不是这般说法,一口一个郎君叫的情真意切。”
管家背后汗都出来了,连忙叫屈:“冤枉啊,小的不知各位好汉是要找那黄蜂刺的麻烦,但凡知道……”左右看看面色不善的几人,连忙做个罗圈揖:“小的定然第一个出来给各位领路。”
“行了。”吕布一挥手打断这人:“此处可有密室一类处所?”
“不曾有。”管家连忙摇头,又想起什么,指着花园尽头的墙壁道:“只那边一墙之隔乃是他兄长的屋子,他俩分家后在这里砌了道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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