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入那军士的后心,带着人往前扑倒,趴在地上不再动弹。
四周,厮杀的人影成双成对,只是毫无防备的一方一触即溃,不多时就形成以多打少的局面。
“打开门!”
杜壆大吼一声,手中丈八蛇矛接连突刺,嗤嗤的破空声响中,不断在人身上绽开血花,通透的伤处鲜血喷洒间,越来越多的人扑了上来。
轰——
矗立的城门打开一道缝隙,随即越来越大,火光在城头晃动,有成片的黑影在雨夜中浮现,刀上幽光闪烁,一片寒意。
……
“……霜重鼓声寒不起。千人指,马前一雁寒空坠。”
咚咚、咚——
唱词到尾之时,鼓声渐渐停歇,最终静了下来,脸上微有汗渍的唱者施礼下去,下方坐着的富家员外顿时拍桌跺脚:“好!”
“彩——”
嘈杂纷乱中,慕容彦达皱起眉头,冷哼一声:“如此吵闹,当真粗鄙。”
“确是粗鄙、粗鄙。”
那班主一脸赞同的在旁附和着,只心中却是暗自撇嘴,心道若不是你慕容知府想要敛财,将这座位卖的价高者得,如何来这一帮子粗鲁之人?
正在腹诽之际,耳听慕容彦达道:“这鼓子词却是唱的不错,只如此也不过是适合开场热下气氛,你等还会什么,官……贵妃最喜热闹,若是哄的她开心,少不了你等好处。”
这班主耳朵一动,自是明白这言下之意,定是当今官家喜好热闹,这鼓子曲当是挠不到痒处,不禁开口道:“小人这里会的多却也杂,有方兴的南戏,也有杂剧,基本当今市井里有的故事都……”
“不要现今市井里多的。”慕容彦达挥挥手,靠在椅子上翘起腿:“市井里多的,贵妃定是都看过了,要新奇的。”目视舞台,手指朝着旁边班主点了点:“可懂新奇是何意?”
“小人知道,乃是新戏,现今南曲儿方兴……”
那班主谄笑着躬躬身,方想开口说话,那边慕容彦达似是想起什么道:“先等等,可会目连救母?”
“自是会的。”
“能唱几天?”
“可长可短,短的能四天,长者能连唱七天。”
旁边的知府眼神一亮,一拍手:“这个好,就唱这个,官……”慕容彦达顿了顿,索性不改口了:“官家日理万机,没时间听这等长篇的,今次你等可要好好来上一出。”
“是。”
班主神情一振,也知他想借此吸引官家留在贵妃那里,只这正合他意,如此长时间的剧目,定能给人留下印象。
“如此……最好是先有新鲜短剧勾起人兴质。”慕容彦达摸着胡子:“目连探母做为大戏稍后演出,嗯……可有武戏?”
“那……小的等最近新捧一人在排一出戏,不知……”
“是何戏?”
“破齐阵。”
……
“这益都这般就破了?”花荣的声音有些惊诧。
吕布骑着赤兔马,清脆的蹄声在城门洞中回响,四处观望的小李广吸口气:“小弟本以为还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