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超眼中一喜,跟着唐斌身后走去关押俘虏之处。
不大的房屋中杯盘狼藉,唐斌微红着脸颊看去对面的壮汉:“那就这般说定了,晚些时候京兄与我一起去劝劝我那个执拗的兄弟,莫要死心眼儿的硬在牢里扛着。”
京超哈哈一笑:“是丑郡马宣赞,人家是郡王府的郡马,那厮是个嘴上不服的。”
看着京超道:“京制使在此,大军到底是败了还是胜了?”
梁山之上。
卧蚕眉下的眼睛睁大:“你说真的?!”
此时梁山俘虏众多,皆分开看管,关胜三人送上山的早,倒是在山上专门关押之处,也恰好是当年看押董平的所在。
走入的京超身上酒气已经散的差不多,闻言双手一拍,朝着关胜一摊道:“自然是败的干干净净,就连刘延庆那厮要不是跑的快,也是个死字。”
站起的身形前去打开房门,日光照在脸上,京超眯了眯眼睛回头道:“如何?趁着有空,你我去将关胜说服,晚上还可再吃一顿酒。”
顿了一下继续道:“如今大军战败,若是姓刘的战死还好,偏生跑了,那唐兄以为他会不会找替罪羊为他担上战败的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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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颇为正气的青年沉默一阵,缓缓开口:“唐某也在军中厮混过,上峰丑恶的嘴脸非是没有见到,若那姓刘的如我所知不是个能担事的,恐是会将主要责任推给麾下众人,以期摘脱自身。”
这病尉迟伸手接过,随后牵过马匹,他那身甲胄叠起捆在马后,又将包裹系上,出了院门翻身上马,最后看一眼这简陋的田园与草屋,冲着老者重重一拱手,打马离去。
说话间,几人走入牢中,狱卒掏出把钥匙递给唐斌,很有眼色的退了出去将门关上。
啪——
唐斌眉头皱了一下,然而大体明白这前三衙制使的心思,随即平复下心情道:“京超兄弟意思我了解了,如此也就拜托了。”
大手拍了下桌子,京超站了起来,挥着手道:“那还等个甚?不若打铁趁热,现在就去找关胜兄弟说他入伙就是。”
京超眨眨眼,想了下道:“唐兄可是吃酒吃的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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