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路看好。”
“不若父汗在此,孩儿渡河。”
“莫说蠢话。”完颜阿骨打拿着马鞭轻打了次子一下:“俺征战至今,如何有避去他处之时,些许小计,只要注意就好。”
双脚轻磕战马:“你在此多加小心,稍后俺会令阇母与你一起,有事你多向他问着一些。”
完颜宗望连忙躬身:“是。”
无数马蹄翻腾过泥泞,黑色的泥土溅到马腿上,一队队腰挎弯刀、手持铁枪的骑兵走上舟船,划桨的号子在天空下回荡,过了河的人靠着自己的战马在那闭着眼缓解水面上摇晃的晕眩感,也有人没事,翻身坐上马鞍,朝着既定的地点飞驰而去。
越来越多的身影在对岸集结,南行的军队用了大半日的时间重新汇合起来,青壮、牧民在河道旁开始扎营安寨,准备供应人马歇息,本就吵闹的河岸旁更加的喧嚣。
站在土地上的完颜阿骨打矫健的飞身上马,持着马鞭的手朝前一指:“传令全军,朝延津进发,攻下城池,屠其军民,所得者,归个人。”
有传令的骑兵沿着大路飞驰而过,喊话的声音方落,陡然金军阵中爆发出一阵鬼哭狼嗥般的呼喊:“都勃极烈万岁——”
“出发——”
呜呜——
号角声在天空下回荡,大军轰然而动,浩浩荡荡的朝着前方城池而去。
……
无数的人影在奔跑,靠近延津城池的坞堡不断有士卒在将官的呼喊声中上去箭楼,魏定国顶盔掼甲,倒提着自己的大刀站上望楼,望着城外影影绰绰望不到边际的黑线,这神火将军吐出浊气:“还好今日没雨。”
周围,麾下训练而出的一千火器营军士正在奔跑进入位置,有青壮跟上搬着木箱放到墙边。
谢宁站在另一边看着接近的金军,挥动手中旗帜:“刀盾手上前,护住火器营。”
一手拍在护栏上,口中呢喃:“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