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斟上酒。
“军师有办法直说就是。”看着酒液流出,吕布说了一句:“是否采纳,某自有决断。”
王政脸上有了笑容:“赋税之事,不过商农二字。”,伸指头比划一下:“后者如今不是时候,然前者却正当其时。”
吕布皱起眉头,不自觉的将杯中酒喝下,沉吟一下:“此话怎讲?”
“大王。”王政拿起酒杯:“辽国贵族一直喜爱辽东的海东青、北珠、皮货乃至生药。”,轻轻晃动着酒水:“然而此时我等占了这边,与辽为敌国,双方贸易断绝,互不同行,若是如今有商队能从辽国那边过来采买,恁说这些东西如今价值几何?”
抬手、仰头,空酒杯放下桌上。
吕布眼睛眯了眯,想起一些边关丑事:“当是十倍于前!”
“正是如此。”王政点点头:“这边的富户、商人无不渴望卖出手中存货,也是找不到途径,如杨郎中之子杨闵,他家中就在铁州一带经营皮货、生药的买卖,为此也是愁掉了不知多少头发。”
“恁地是说……”手抄起筷子,吕布夹起鸡胸肉停在嘴边:“若是再没法子,他会自己寻出路?”
“杨闵为人刻板、守礼或许不会,然则其余人……”闭上嘴,王政摇了摇头,方才开口:“是以臣以为,若是以大王名义开个榷场,吸引来一批辽朝权贵进行交易,以辽如今上层权臣的做派,怕是不会反对,甚至乐见其成,而我等在此中收取商税,当能填补不少空缺。”
将肌肉放入口中,吕布缓缓咀嚼着,想了一下,微微点头:“然则如何找辽国的商人过来?”
“大王恁忘记了?”王政笑的像是偷到鸡的狐狸:“吕岩、张琳、吕观等人可都在恁麾下,还怕缺人不成?”
吕布露出恍然之色,对面青年自顾自的斟酒,一口闷,又低头倒酒:“大王,恁亲族在恁幼时待恁不好是事实,然吕家到底是恁根系所在,为了壮大恁自身这棵大树,通过根茎来汲取养分乃是正理,如此才能枝繁叶茂,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