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扶持个反贼让他头疼反是最佳方法。”
“陛下英明。”李助拱拱手,脸上浮现笑容,暗忖也是对得起与娄敏中这番相交。
“你一会儿下去让兵部与吏部拿出个名单,莫要太多人过去,只三五个最好,明年若是顺利,咱们还要南下,可别让朕的将军门埋怨朕有仗打不叫着他们。”
吕布开了个玩笑,引得李助也笑了起来,随即想起一事:“对了,李宝将军今次交接粮草时曾言,小七将军在东南与两个方腊军中人结拜成兄弟。”
“那下次也要让小七过去才行。”吕布转身向前走着:“总不能大家兄弟一场让他三人长久分离不见……”
随即砸吧下嘴,犹犹豫豫的声音传去后面:“怎地还是三个人结拜,为何不是五个、六个?结拜之时三人是有何讲究?”
“许是就他们三个喝的多?”李助捻着胡须,有些不甚明白的歪下脑袋,继而乐呵呵一笑:“臣也是没见着,不过李宝说他三个喝的不省人事,可能就是如此才让他三个投缘成为异姓兄弟?”
吕布在前挥挥手:“罢了,愿意几个就几个吧,又不是和朕结拜,管他许多。”
后面的人呵呵一笑,随后又说了些话,将最近的事情交代清楚,随后李助方才告辞退下,已经离开数月,回来事情繁多,更何况还有新建宫卫之事,足够他忙碌上一阵子了。
不久,淅淅沥沥的小雨降了下来,带着凉意的雨水浇灌而下,让农人欣喜万分,同样没能浇灭参考人心中等待成绩的火热。
一张张写满文字的试卷放在龙案之上,写有批语的小字另呈纸上,方便吕布阅读审视。
身为科举主持者的杨朴平静的站在厅中,清晰的话语传来:“陛下,这二十一份试卷乃是我等筛选而出最优之人,臣等按照文章优劣将他等排好,最上乃是最优之人,以此往下,只是……”
“二十一人?这般少?”吕布眉头挑了一下,似是有些不满。
杨朴摇头:“臣亦知我等现今缺少人手,然而放些不知所谓的人进来只会让政令更难以通行。”
“也有道理。”吕布想了想,点点头,随即饶有兴趣的低头拿起桌上的试卷翻看,耳中传来杨朴的声音:“臣适才未说完,最上方两人都有状元之才,臣等不能确定谁优谁劣,还请陛下裁断。”
“你等也不能?”吕布没有抬头看他一眼,又注目手中的试卷,卷面密密麻麻的文字书写工整,让人看着赏心悦目:“二人策论谁优?”
“不分伯仲。”杨朴顿了下,随后解释:“今科论语一道,四书三题,五经两题,大学中庸各一题,孝经论一篇,诏、诰、表各一篇,策论五题。
这两人各种试题都甚是优秀,后面策论也是角度新奇,臣等六个阅卷人亦曾将两人之题合起来讨论,结果商讨结论是对半而分,又谁都说服不了谁,是以才请圣上裁定。”
拱手作了一揖:“臣等无能,还请陛下责罚。”
“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吕布摇摇头,伸手拍了拍厚厚一摞试卷:“比武较技,打不过就是打不过,不存在无法评判之事,然而这文章孰优孰劣却非是能一时下定结论,除非高出他人甚多。”
随手伸出,拿起两份试卷同时一扬。
哗啦啦——
纸张在空气中翻动发出声响。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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