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时发出命令,急促的马蹄在一道道拉紧马缰的动作中减缓,停住。
“入娘的,这些贼子跑的倒快。”年轻的吴璘脸色悻悻,有些不甘的拍了下大腿:“下次见着他们,定要一人一枪都扎个窟窿出来。”
“别发狠了。”吴玠听兄弟说的好笑,拨转马头,伸手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跑的快是这些贼人的看家本事,咱们如何追的上。”
周围的骑兵爆出一阵笑声。“恁地斥候就白死了,唉……”叹息中,年轻的弟弟有些可怜自家丧命的同袍。
“他们忠于国事而亡,也算是死得其所。”吴玠叹息一声,回头看看城池,哼了一声:“若不是咱们人手都在南北两面,就算兵力持平洒家相信折将军也会立时攻上去,可惜……”
一抖缰绳:“把死去的弟兄带回去好生安葬,咱们走——”
百余战马奔腾而起。
旌旗在城池上方舒卷,驰入城池的身影甩镫下马,庞万春步履匆匆的跑入衙门,看着几个回来的斥候正在向外走,随即走进去,从桌上拿起水壶灌了一通。
“呼——”抹一把嘴上的水渍,这外号小养由基的汉子开口:“宋军在扎营、安排防御,看样子是要防堵咱们。”
屋中,娄敏中、石宝、厉天闰面色都有些沉重,听着他开口,瘦弱的身影思索着开口:“适才回来的斥候也是如此说……”
顿了一下,娄敏中摸着胡须:“你查探的是西边,他们去了另外几个方向,只南面、东边有宋贼身影,北城却是一个人影也无。”
庞万春皱眉:“围三阙一?”
“不像。”厉天闰摇头接话:“斥候说,东面只有一两千人,明显少于西边与南面,也不知是为何,私以为是陷阱,但……”
歪下脑袋:“想不通啊。”
门外知了的叫声在阳光照射下陡然提高音量,石宝有些焦躁的起身:“这还不简单,出去打一仗什么都知道了!”
使劲儿一拍桌子站起:“我打先锋,给我两千人,我去攻打东边的宋军。”
“石将军稍安勿躁。”娄敏中吸口气安抚着他:“情势不对,贸然出击怕会中了对面宋军的计。”
厉天闰也是连忙劝着:“就是,之前吃的亏还少了?”
“嗯……唉!”
石宝张张口,陡然叹息一声坐下,拍了拍桌子:“我只是憋闷,咱们这边好歹也有着八千人马,外面宋军不过万余,还有不少是一点用没有的厢军,这……唉!”
一句话没说完,也知自己说的是废话,又拍了下桌子,愤然不语。
娄敏中皱着眉头思索,然而他非是以军略见长的人,想来想去不得要领,只得开口:“如今情势,以我愚见还是以稳妥为主,咱们守好这城池,另派出斥候去越州与南面,看看方帅与吕帅的情况,宋军大举来攻,他二人定然是要面临敌方主力。”
其余三将庞万春险些被吴家兄弟俩射死当场,对那两兄弟多少有些头疼,另两个这一年与折可存周旋处在下风,也是气弱,闻言三人对视都没个准主意,犹犹豫豫半晌,各自叹口气:“就依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