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安倒是没在意大家的神情目光,在伙计抓药时他在寻思,小眉的病还不知道吃几副药才能好,我得多多挣钱才行啊!明天还得进山,采岩耳再找些其他山货,我记得听人说过山里有种猴头菇也很值钱,比岩耳好像还要珍贵,以前没在意这个,现在可要多多留意了。猴头菇是什么样子来着……。
正寻思时,忽听有人问道“这位小兄弟,这药方所医的病人吃过几副药了?”
说话的是一位年龄在五十左右,留着五绺长须男子,此人容貌清俊,文质彬彬,穿着一身灰色长衣,很有点教书先生的样子,他站在柜台内,正拿着那药方仔细看着,说话时眉锋微皱,若有所思。
文安微微一愣,随即就听正在抓药的伙计介绍道“这是我们九芝堂的东家,也是永和镇最有名的大夫……”
没等伙计说完,那东家笑着道“鄙人张九龄,是这家药铺的掌柜,懂得点医术,万万谈不上永和镇最好,伙计夸大其词,让小兄弟见笑了。”
文安见他气度不凡,言语谦和,不觉心生好感,也知道他在自谦,忙道“张大夫好,你是觉得这方子有问题吗?”他知道张九龄不会无故发声,不免忐忑不安。
张九龄含笑道“方子没问题,这药方定是出自名家之手,如果对症,病人服药后病情定会有所好转,我想知道的是,病人已经用过几副药了。”
文安想想道“已经吃过十副药了,她是好了很多。”
张九龄微微点头道“病人久咳不止,肺虚气弱,又是少女,这方子是很对症……”
文安见他只从药方就能知道患者是少女,足见其医术之高明,伙计的话自然也非夸大之词,就听张九龄继续道“只是这药方如果已经连服十剂,药效便会减弱,继续照方用药的话只怕病人病情不会有多少起色。”
文安脸色一变,忙道“那该如何是好?是需要换方子吗?”
张九龄沉声道“最好是让病人过来一下,由我把脉后再斟酌用药。”
文安苦笑道“不瞒您说,我并非永和镇人,病人又行动不便,来一趟不容易。唉,这可怎么办?”
张九龄皱眉道“这样啊,那确实是有些麻烦了,如果不能当面把脉问诊,我也不能贸然开药。”说完后他沉思了片刻又道“不如这样,我先将这个方子稍作调整,等这十副药用完后,你无论如何也要将病人带来,这样我才好诊断下药,要是不出意外,应该能让病人痊愈。”
文安大喜道“那就太好了,多谢张大夫,下次我一定会带她来看病,谢谢您。”说着朝着张九龄深深一鞠躬。
张九龄急忙摆手道“医者仁心,此乃我辈本分,不必言谢,小兄弟快快起来。”要不是他身在柜台内定会伸手扶起文安,而文安听他如此说,更是心生敬意,又连声说了几声谢谢。
随后张九龄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