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那人就道“你是新来的杂役吧?”
任无恶点点头道“不错。”
那人哼了哼道“叫什么名字?”
任无恶说了名字,那人翻看了一下桌子上的名册,应该是在找徐海这个名字,嘴里还在嘀咕着。
过了好一阵子,那人才抬眼瞅瞅任无恶道“怎么回事?新收杂役名册里没你的名字,你是谁招来的?”
任无恶微微一愣道“谁召来的我不知道,我只是……”
那人又没让他说下去,骂道“他娘的,自己是谁召来的都不知道,你是不是傻!”
任无恶脸色一沉,冷冷道“你是什么人!你再敢骂一声,我也会不客气!”
此话一出,那些人都是一惊,尤其是中间那位更是气得不轻,干瘦的脸上顿显怒容,噌的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指着任无恶,叫道“他娘的,哪来的小……”
没等后面杂种二字出口,啪的一声脆响打断了他的话,继而又是一声惨叫,就见那人捂着脸,双眼圆睁一脸骇然和难以置信,那副模样就像是被人狠狠地侵犯到了,当然他是受到了侵犯,是挨了一记耳光!
出手的自然是任无恶,那一巴掌隔空扇出,准而有力,干净利落,别说对方是炼气三层,就是四五层也挡不住躲不过。
这一记耳光不仅是扇懵了挨打的那位,也镇住了其他人,那些人一个个都是目瞪口呆,呆若木鸡,望着任无恶就像是在看一个怪物!这人是谁?竟然敢打赵堂主!一个新来的杂役竟然敢打赵堂,这人是疯子还是傻子!
那个赵堂主说是堂主其实就是个管事的,劳务堂并无堂主这个称呼职位,只是这赵管事在这里干得时间最久外加上面有人,时日久了,就被大家称作了堂主,他也是欣然接受以堂主自居,觉得在劳务堂他不当家谁敢当家,这堂主舍我其谁!
也是被人叫堂主叫久了,这位大名赵山的管事在劳务堂真是唯我独尊,虽然劳务堂还有其他两位管事,可那两位都不敢和他作对,一是修为差一些,二是忌惮他背后的人,只能忍气吞声看着赵山在劳务堂作威作福,肆无忌惮。
现在见赵山挨打了,那些人骇然之余还在暗暗窃喜,当然他们都没有表露出来,就看赵山如何发作,这一巴掌可不轻啊!
赵山懵了许久才缓过神来,也才觉得左脸颊火辣辣的疼,接着他又是惨叫一声,又指着任无恶叫道“你……你敢打我……你……”因为脸太疼了,他说话都很困难,结结巴巴了半天,也就说了这几个字。
任无恶冷冷看着赵山,淡淡道“我说过你再敢出言不逊,我就不客气了,我说到做到,你若不信可以再试试。”说着他看看右手,舒展了一下手指,那只手宽大修长,莹白如玉,一看就知道极有力量,尤其是在扇耳光的时候。
任无恶虽未动手,可赵山一见那只大手,眼皮脸颊就是一阵抽搐和剧痛,仿佛又挨了一耳光。
忽地,在场的人们才意识到了一个问题,眼前这个布衣青年竟然是炼气六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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