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房,当了大官,手下上万号人,讨了一个绝顶漂亮的老婆!”
无支祁抠了抠鼻孔,金爪弹出鼻屎,喷出水流。
“废物!”
“是啊,没您牛逼。”梁渠有气无力,“您住淮涡水君宫,三山两岸号令数百万精怪,讨龙女靠抢,不用出彩礼,还有三个儿子,三个儿子确实厉害,养到大,上好的壮劳力。
以前我们义兴乡里有个王家三兄弟,乡里后山上有十几亩肥田,每年一到春种,扛的是铁锄头下田,浇水他们家必须头一个,想去抢水的,必定挨个头破血流……”
自己的伟业被说的如此小家子气,无支祁本想反驳,可转念一想,中间似乎真没什么差别。
打来打去,横竖住的房子大点,困觉的龙女好看些。
码头上整了点……“薯条”?“不过……”
金目下移,见梁渠话锋一转,偏止口不语的无支祁不满:“不过什么?”
梁渠仰了仰头,吐出带血的碎牙:“那滚刀肉的三兄弟见我发财,想敲我竹竿,被我拾砖头,砸碎了狗牙!哈哈哈……哈~”
金目不断逼近。
无支祁几乎贴到脸上。
梁渠不笑了。
全是三个儿子,明晃晃的讥讽,无支祁咧开嘴,亮出雪牙:“小子有种,像我!无怪乎泽鼎会选你。”
梁渠正要说话,忽然,他的腿又被拎起来,满脸错愕。
“不是说我像你吗?”
“故面目可憎!”
嘭!梁渠脑子真成了浆糊,躺在地上呕血。
他彻底糊涂了。
现在到底要干什么?一直打嘴炮?
这算什么,无支祁问禅心?
六魔试炼就是单纯的受精神和肉体折磨不成,比谁能熬?
越会熬的人攥取到越好,熬到最后的人通吃,攥大日如来?
特么的,这事该换老牛肉来啊。
老牛肉的筋头巴脑,咬不烂,嚼不动,立地成佛!需让獭獭开炖一锅送到悬空寺去,趁锅尚温,快马加鞭,万不可在半道上凉了。
他睁开肿胀的眼:“你是我的心猿么?”
“我是你爹。”
“我是长鸱脾、次桓胡还是三奔云?”
“你不会还以为自己是在度六魔试炼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