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联系。新来的族人与死去的张家很是亲近。谢从安从老李处得到了确认,顿时明白了自己听到的那些流言来由。
原来,张家参与了逼迫伤人之事,后见事情闹大,担心自己不似族人有所依傍,为免受罪便先行赴死。以至于这原罪又回到了她这位家主的身上。
想到自己尚在侯府就莫名欠下四条人命,谢从安恼火的很。
一群乌合之众!只知胡言乱语的添乱!
气愤之中,她忽然想到一处怪异。
谢李两家的冲突发生在昨日早晨,张家上吊虽是入夜才被发现,但那时距侯府收到消息还有一段时间,为何今早才把这消息传回?
她耐了性子又细问一遍,结果还是没能忍住,当场让影卫将老李拖了出去。未说打不打呢,就将人吓昏了过去。
“老奴给小姐请安。”
谢从安透过竹帘,看到个头发花白的妇人。面容亲切,气质温婉,正是记忆中多年未见的乌娘。她有些激动的唤了声嫫嫫,人已扑了过去,将她抱个满怀。
从未见过小主人与自己如此亲近,乌娘反手将她抱住,眼眶也跟着红了,“小姐长大了。”
两人趁着午膳闲叙几句,谢从安对着满桌菜肴却浅尝即止。谢又晴带人收整,乌娘便起身倒了杯茶水过来。
“小姐并非是为了老奴才来庄上的吧?”
谢从安笑笑不言,接过茶水,低头啜了一口。
乌娘斟酌道:“老奴有些话想跟小姐说说。”
她见谢从安摆出了兴致,便说起了今次到庄上的一番见闻。
“族中那家是新来的,老奴只怕说不好这其中的牵扯。但庄上的张李两家本就有隔阂在先。张奇生那人实是个怂包,不过想要狐假虎威,借势出气,所以才有意拉拢了那家人做下此事。李易清楚他底细,本就不怕。可张奇生好酒,平日里喝醉了就爱吹上几句,有时也会动手打媳妇,不过是嗓门大些,推搡几把,嘴巴不大干净。有几次媳妇被打急了,反拎着菜刀将他撵了出来。两人追着在田埂上跑,临近的几户都见怪不怪了,也不当他是个什么体面汉子。可若说带着全家上吊,倒真不是他那脾性能做出来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