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问道:“是不是长的白白净净,跟张画儿似的,身上还特别香?”
“对,”夏兰惊喜道:“你可是见到他了?那人身上的味道真香,还甜甜的,我从未闻到过这种香味,不知那酩襟香铺做不做得出来?”
“姐姐提那香铺做什么,败家子做出来糟践钱的玩意儿,早该它没了。”对面的夏松脸色极不好看,咬了两口鸡胸脯子,又顺势骂了几句谢氏败类,早晚要散尽家产。
谢从安只能装作没听见,继续问后面又发生了什么。
夏兰道:“有两个姑娘出来陪我劝酒,我因不敢多喝,便寻了借口让她们去取琴献舞,两人不知为何耽搁了好一阵子,然后那小厮就又出现了,将一封信偷偷塞给了我,说是对面阁楼的一层里锁着个姑娘,想要求我带她走。”
“这就对上了。”谢从安松了口气,忽又记起来,“发钗。当时还一起给了支金钗的。”
夏兰疑惑的摇了摇头,从袖中取出张叠好的纸道:“只有这个,并未见到什么金钗。”
谢从安展开一看,的确是自己写的,不用想也知道那金钗必是小四昧下了,便也未再多言,“然后姐姐就偷偷进来救了我吗?”
夏兰摇头,“我才找准了屋子那两位姑娘就回来了。好在两人都空着手,我便说要她们一个跳舞,一个陪酒。长得瘦弱些的那个,貌似是不懂跳舞的,喝酒倒是实在,没几杯就醉了。我便寻了个借口,将另一个丢在屋里又摸了出去寻你。”
“……外头当时起了风,或许是因我喝了些酒,遇冷就头疼起来,总觉得院子里似有人,但是灯火少了一半,什么也看不清楚,只知道关着你的那间屋子最亮,而且门也大敞着,于是我就偷溜进去将你背了出来。”
“就没有人出来拦你?”谢从安惊了。
“没有,”夏兰摇头,“事后想来,我也觉得不可思议,但是的确没人拦我……”
“此事必然不简单!”
夏松忽然插嘴,三人定睛一瞧,这小子喝的脸泛红晕,明显是有点醉了。
“……姐姐和你的衣摆都沾了血的!还是我连夜拿去烧了的!”他将筷子竖着在桌上敲的咚咚响,口中嘟嘟囔囔说着自己被吓得睡不好觉。
谢从安这会儿才算明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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