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不知因何得罪了他,如今举家都牵回少丘乡下去了。”
……
这几人你来我往,听的康老一张脸冷的霜雪一般,见他们说来说去竟是起了兴致,便有意上前斥止道:“若他当真是这样的人,这样的行事,你们又如何敢明目张胆的得罪!还不快些住口。身在翰林院还跟着些流言起哄,妄议朝臣,可是君子该有的行径?”
“他若行的端正,就不怕人背后议论。”
“听说他府里今晚设了宴席要款谢几位大人提携,这次就连右相都被请动了。”
“莫非你是眼红心妒,才故意这样说他?”
“你胡说什么!我不过是瞧不起他一副假清高的样子,私下里却是副小人嘴脸。难怪世人都说他将瑾瑜二字换了富贵,如今叫做堇俞就好。到底是明白人多些。”
……
康老见根本制止不住,只能催促着将这几人遣散,回头看向谢珩时,无声叹了口气。
屋子瞬时空了下来。谢珩放下纸笔,抬起头扭了扭脖颈。
他偏着头想了想方才的动静,忽然将唇角一挑,说不出是厌恶还是在笑。
*
郑和宜双颊浮粉,脚下蹒跚,送走了最后一个客人,靠在门边,闭上了眼。
“公子脚下小心着些。茗烟哥已经去取醒酒汤了。”
谢彩紧着去帮着徐翁关门,又赶着来伸手扶他。对方却一把推开,踉跄着朝连通后院的长廊走去。
一只挂着五彩臂钏的纤细手臂半路缠了上来,娇滴滴道:“主子怎么醉成这样。”
甄如儿今日打扮的好费心思,从头到脚,连颊旁的发丝乱的都似有章法。瞧着这模样,估摸着是已经等足了一日了。
再看看公子,连醉酒走路的模样都好看的让人心慌,难怪到哪里都会招来女子亲近。
说起这个住在后院里的女人,谢彩亦是满心的佩服。
为了讨好公子,甄如儿每日里花样百出,似不知疲倦为何。
公子得了官职后一路升迁,府上亦多了许多迎来送往之事。他与茗烟大多忙于人情接待,顾不得后院如何。没想到这女人越挫越勇,竟然每次都能见缝插针,在公子面前出现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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