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松在后头紧紧跟着,实在觉得不对,却又不敢自作主张,直瞧着周围人戏谑挑衅的各样都有,这才尴尬的去扯谢从安衣袖,“林姐姐,咱们还是走吧。”
谢从安却还在心中细数着前几日去过的酒楼饭馆,待确认了夏松的怪异是发生在何时何地后,有一人被锁定在了目标内。
“前日在黄鹤楼见到的那群人里当是有与你相熟的,那个人可是与兰姐姐有关?”
“哪个人?”夏松被问的一怔。
“就是那个穿了件松石绿,把着副山水扇,坠着金丝络,怀里抱着名歌女调戏,一直动手动脚的那个。”
谢从安边说边端起桌上的酒壶,发现不是夏家的春花秋月,先是好奇,跟着抬眼打量了四周,一对上周围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下意识就转头去看夏松脸色。
好在那小子正苦于被她思考该如何应对被猜中的心事,一时间只忙着纠结。
谢从安没料到自己会跑进个烟花场所,却也没明白这地方怎会让她一个女子带着个男子进来。
正在疑惑,忽然听得身后乐声奏响,方才围着她看的男子纷纷起身往里走去。
探头一瞧,原来这场子的最深处是方高台,上头多了几个衣着华丽的女子,正婀娜多姿的舞着。
“原来是个歌舞场。”
谢从安笑笑起身,端着酒壶就要去看热闹,没想到袖子又被拽住,只能回头瞥了一眼,“放手。”
“不行。”夏松此时已反应过来。这地方来就错了,让姐姐知道可还得了。于是唉声叹气的劝道:“林姐姐,咱们还是回去吧。”
他只怕在这种地方万一发生什么事,自己护不住人,两人都要吃亏。
若是平时也就罢了,可今日谢从安惦记着这家舞场的新奇,想要知道这地方的经营者是谁,又如何引客,便不想轻易作罢。
两人拉扯着在原地对峙,好在周围都被台上的歌舞吸引着,也没多少注意到这里来。
谢从安心道还好,就听有人笑道:“哎,你这小子,人家姑娘喜欢干什么,你倒是管得着么。”
她翻个白眼,正想要骂来人多管闲事,一人入眼,心中微动,便僵在了原处。
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上带着微笑,表情也一样显得僵硬。浓妆修饰过的艳丽眉眼也无法掩饰主人的震惊,一双峨眉轻挑,带着几分不可置信,所有复杂的情绪也都在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