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自救。
思来想去,身边没有影卫,同行之人也不靠谱……,出口好像仍在方才的那个少年身上。
一个会在蓬山见义勇为的人,必然是个好人,祭出夏松与他的那点交情,应该可以抱一抱大腿,求一份庇护?
思绪落定便要行动,只是身后突兀的冷喝让人心烦。
“今日不许混跑!”
寡言少语的人突然间变得铿锵有力,只是这语气实在太过了些。
谢从安的脾气已经全被激了起来。
她转过身盯着颜姝彤,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看得对方心里发毛。
“你确定?”
颜姝彤也没料到,往日里总是一副随和模样的人,怎么会突然的针尖儿麦芒,一时间也没能说出话来。
这个谢姑娘来的蹊跷,不止二伯,一大家子的人对着她时都明显要古怪些。
目光落在她那张脸上,心里更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即便是这样的直白挑衅,那副美貌都让人无法忽略。
记起方才谢从安急切与那公子搭讪的模样,颜姝彤的心底突然冒出一句:狐媚子。
谢从安久久未见对面言声,终是不耐烦再等。没想到才走出几步,红红就跟了过来,她只能回身警告:“别跟。”
“……这,这是规矩。”
红红的嗓音里多了怯懦,身前两手紧紧握着,指节泛白,一脸为难的想要去看颜姝彤。
今日的颜姝彤何其古怪。虽然她只是闲坐摇扇并未言语,可是谢从安知道,若是不让红红跟着,回去之后恐怕会有重罚。
可若真的让她跟了,也许就会送命……
“若是连主子的话都听不懂,你便趁早回府去。”谢从安说完,隔空点了点方才坐着的地方。
红红只好乖乖行了个礼,含着眼泪退了下去。
原以为颜姝彤还会再说上几句,却没想到她极为安静坦然。谢从安顺顺利利的推掉了上来问话的宫婢,绕出了那一丛丛用来隔挡的花木。
走出不远后,瞧见一个瘦得猴儿似的小太监蜷缩着蹲在道门外,不停地抓耳挠腮,连连探着脑袋往里瞧。
他一见谢从安过来,忙得起身上前,脚下绊了个狗吃屎,半个身子都扑了出去,嘴里还在紧着问:“姑娘可是……来,参加,宫宴的?”
谢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