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诱因是他母亲的离世。
可这又是目前的唯一线索,所以他们只能紧抓着这条线,继续查下去。
“dNA检测什么时候能出结果?”朴松民两三口吃下面包,然后问。
“最早后天。”斯雷回答,“劳勃·卡特的dNA样本已经取得,麦斯特·罗浮的dNA样本申请正在走程序。但光是能证明昆迪·卡特是麦斯特·罗浮的后人远远不够,我们必须得掌握他与湮灭派有关的确实证据才行。疑罪从无,我们也不应该用他父亲的罪行来评判他个人。”
朴松民心想:这话,你应该去同安格斯说。我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斯雷继续道,“先守株待兔吧。如果他是,早晚都得和他的派友取得联系。这种邪恶组织,肯定会频繁举行洗脑活动的——他们需要创造共识,他们也需要不断加强派众的信念,否则的话,他们的谎言就难以维持下去了。我查过相关资料,人类历史上的类似组织,不出意外地都会这么做。等到时候,我们将他们一网打尽便是。”
朴松民点点头。
迪伦吃过早餐,又窝进毛毯里睡觉去了。阿德开始收拾垃圾。
还有那几个赛博格呢。朴松民心想,如果再遇到他们……不知道我的机甲,能打倒几个……目前是防御型的,我可千万别冲动……什么飞行功能,最强一击都用不了。
……
早上八点四十,昆迪·卡特才出了门。不过他的目的地不是卫生署,而是交通署。斯雷启动车辆,远远跟随。无人机升空,迪伦一边操控它,一边监视对方的车辆。
他又被罚了款,还被扣了分。他开着掉了保险杠的c-377,像个游魂似的满大街乱逛。他似乎没有明确的目的地,他似乎连班都不想去上了。阿德说,他又开始碎碎念了。
斯雷对迪伦命令道,“如果他有极端行为出现,立即截停。”
“是。”
但昆迪·卡特并没有做出极端的事情,他反而驶向了城郊。他的车速慢了下来,还走走停停的,他似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