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产,全给朕查出来。”
朱由校冷冷道:“魏伴伴,朕就给你半个月,期满,给朕将这批胆大包天的衣冠禽兽,皆押至昌平州法办,朕要叫曾经遭受欺凌的百姓,亲眼看到这帮畜生被一刀刀的凌迟,否则难解朕心头之恨!!”
“奴婢遵旨!!”
魏忠贤强压心头惊骇,当即叩首道:“请皇爷放心,奴婢定会办好此差,如若办不好,奴婢就没脸回京了。”
“去吧。”
朱由校淡漠道:“莫要惊扰到地方。”
“喏。”
魏忠贤走了,尽管东厂的多数厂番,还在北直隶境各处,不少是启程归京了,但留在京城的厂番没多少,不过一名合格的下属,是不会向领导者讲这些的,在魏忠贤的心里已想好此事该如何办。
而这恰恰也是朱由校想看到的。
倘若连主见都没有,凡事皆要靠他去说,那就是一群提线木偶,就这等复杂的国情,朱由校想要的不是提线木偶,而是能揣摩圣意,能尽心办差的人才。
“孙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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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在。”
看着作揖行礼的孙传庭,朱由校双眼微眯起来,还是要多历练啊,嫉恶如仇是好事,但不该表露出来。
对于孙传庭的能力,朱由校是知晓的,这是一位忧国忧民的栋梁,是大明未来的国之重臣。
不过能力归能力,阅历归阅历,初涉官场没多久的孙传庭,到底是缺少某种圆滑,这种圆滑不代表迎合什么,而是官场本就是这样复杂,倘若事事都表现的那样较真,即便想要办事,那多半也会被掣肘,被压制。
还是要多多历练才行。
“刑部的直隶清吏司,孙卿就暂时不用去了。”
朱由校收敛心神,看向孙传庭道:“去天寿山,给朕把诸陵卫整顿出来,朕会叫秦邦屏抽调部分精锐协助你,诸陵卫暂定员额两千,凡不符合标准的一律裁撤,将他们迁至临近皇庄安置,朕不希望天寿山受到任何惊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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