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中设想该如何杀了他,却没有付诸行动,也是因为女儿拓跋娇的缘故。
但是对拓拔修和蒋桂兰的恐惧已经深深刻在了顾敏的骨子里,她的步伐越来越慢,额头渗出一层细汗,神色惶恐。乔春宜揽着她瘦削的肩膀,心里说不出的酸楚,也想到了自己从前在拓跋家的事。两个同病相怜的女人互相扶持着向前走。
一行人来到拓跋家宅子的正门前,顾敏输入了密码,但是开锁的密码已经被改掉了,于是转而按响门铃。
一个头发梳的整整齐齐的老头身影闪现,见到他们吃了一惊,匆匆转身往宅子里去了,四人又等了了十几分钟,蒋桂兰一路穿过花园,姗姗来迟。
她高慢的昂着头,看都不看乔春宜和拓跋娇一眼,语气轻蔑的问顾敏:
回来了?这几天过的怎么样,反思过自己了吗?
顾敏拦下想要为她说话的乔春宜,主动上前:过得很好,有地方住也有东西吃,劳太太费心。
蒋桂兰哼了一声,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街上的流浪狗也有地方住有东西吃,你这贱命倒硬,居然没死在外头。可是现在再想进这家门,没那么容易。
我也不想再进拓跋家的门,顾敏望着蒋桂兰的眼睛,我是来拿我自己的私人物品,然后和拓跋先生去民政局离婚的。
蒋桂兰吃了一惊:你说什么?
顾敏一字一句重复刚才的话,然后说:拓跋先生没跟你说吗?
蒋桂兰打量着这个一直沉默顺从的儿媳,她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