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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了,杨羞金似哭似笑,姣好的面容恨得扭曲,爹爹和娘亲还说,她入宫不足半月,根基不稳,容貌气度又皆不如我,让我放心嫁进来。可是太医说的清清楚楚,这贱人肚子里那块肉都两个月了,皇帝可不就是早跟她有了苟且!否则哪里来的两个月的胎!
杨羞金歇斯底里的把梳妆台上的脂粉钗环扫在地上,连同那盅精心炮制的冰糖燕窝都没能幸免,瓷盅碎了无数片,碧玉儿顾不得地上的瓷片糖汁,猛地跪下哀求:
娘娘息怒!
杨羞金心中憋的火气终于发泄了出来,她无力垂下头,面容惨淡:你先起来吧。
碧玉儿踉跄起身,杨羞金一眼瞥见她的襦裙膝处沁出底点点红晕,再看地上锐利的瓷片,又是心疼又是无奈,捉住碧玉儿的手:你傻吗?地上这么多碎片,伤了腿怎么办?
杨羞金起身,硬是把一脸惶恐的碧玉儿按在凳子上,掀起她的裙角。
碧玉儿纤白的小腿上被扎出好几个口子,鲜血顺着莹润的皮肤滑下,咋一看去真的很吓人。杨羞金问道:殿里有没有伤药?说着就要去找。
碧玉儿哪能看不出主子的念头,她连声道:奴婢自己来吧。
杨羞金的发髻微微散乱了,她抚了抚头上的鬟髻:你坐着。
翻出了止血的药粉给碧玉儿敷上,杨羞金再抬头看她,却是正一脸委屈的淌着眼泪。杨羞金自小和碧玉儿一起长大,名份上是主仆,实则比姐妹还要亲近,杨羞金顿时有点慌,捧着碧玉儿的脸道:这是怎么了?
碧玉儿在他人面前从来都是极稳重妥帖的形象,唯独和杨羞金独处时才会撒娇露出依赖的神情:小姐,我就是觉得,小姐你不该进宫里,皇上这个样子,以后该怎么办啊。
杨羞金把碧玉儿搂进怀里,碧玉儿伸手环住她的腰,呜咽着说:
我从小伺候小姐,长这么大,都没见小姐受过这样的委屈
杨羞金眼睛也有些发热,她努力睁大眼睛微微抬头,不让眼泪流出来:
别急,咱们以后的日子还长,我就不信斗不过秦氏那个贱人。
这一场拍摄完毕,剧组收工。
拓跋妍接过孟蒙递过来的矿泉水,含着吸管坐在化妆镜前任化妆师卸妆拆假发。陈婉婉眼泪说来就来的天赋技能让拓跋妍很是佩服,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