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火车,但她以前特意在网上搜过,她懂很多很多,远比姜宁懂得更多。
可是薛元桐不敢喊,她怕一喊出口,嗓音就变了。
到时候姜宁肯定会发现她不争气的模样,说不定还会嘲笑她。
可是如果不提醒,姜宁这么笨的家伙,肯定会吃亏的。
薛元桐纠结的时候,忽然看到姜宁背对着她,脚步不停,轻轻挥了挥手。
挥手的意思是不用担心他,薛元桐看的懂。
她微撅着嘴:“哼,瞧他得意的,我真以为我在看他呀!”
薛元桐搬着小马扎回到了自家小院。
她等了两分钟,不,一分钟后,又跑到门口去看姜宁,只是这一次,河坝再也不见姜宁的身影了。
薛元桐小嘴叹气,郁郁了一会。
妈妈和爷爷奶奶在厨房忙活,她帮不上忙,楚楚也回老家了。
薛元桐勉强打起精神,到了姜宁的房间里。
她给电脑开机,脱掉鞋子,窝在皮质的椅子里,她伸手去拽床上的毯子,结果拽了两下,没够到,仿佛跟她过不去似的。
薛元桐下意识喊道:“姜宁,那个毯子它太可恶了,你快把它抓过来,我要狠狠蹂躏它!”
喊完之后,她才意识到姜宁不在了。
是啊,姜宁不在了……
薛元桐只觉得一阵索然无味,游戏也不香了。
她不拽毯子了,索性瘫在椅子里,姜宁的房间暖烘烘的,不盖毯子并不会冷。
……
禹州距离温城,大概七百公里左右,以灵舟飞行速度,花费时间不到一个半小时。
此时正是上午,日照充足。
姜宁观望了天象,禹州明天的除夕夜晚,怕是要下雪。
他拨出一记法术,灵舟表面护罩的颜色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