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至于玄都观的桃树,滕王府的滑梯,与曲江池芙蓉园的缩小版层峦叠嶂沟壑纵横,还有金州府西城随小兕子拆建相比,压根就排不上位次。甚至长安暗地里流传一个说法:得罪陛下,升官发财外加青史留名;得罪太子,名利与暗杀齐飞,荆条同利刃共舞;得罪滕王,弹弓雪埋拆家任选,附送东西南北随机刺史和种田种树那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得罪晋阳公主,呵呵,下落不明的一百零八种诡异方式,嫩想体验哪个哈?
李元嘉:“……”
你能不能换个例子?烟花,望远镜还有那个滑梯和自行车,以及白叠…如今已改名为棉花,宫里传出来的说法,都是幼弟为让小兕子开心……原来事实一直摆在眼前,只是大部分人都选择了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幽幽叹息道:“说实话,某有那么一丢丢嫉妒小兕子。”
“十一叔,我与你的心情一样一样滴。”李治端起茶盏,无奈摇头,同样幽幽叹息道。
不光有一丢丢嫉妒兕子,还有那么一点点嫉妒小阿叔,想做事情的人很多,可是能够做甚甚成的人,真的不多。听政三年有余,某才切身了解到当年小阿叔怼魏徵,用雪埋房仁裕侍卫,让袁天罡李淳风做烟花和望远镜,到底有多难!
李元宝抬手轻轻拍了下李治的肩膀,长长叹了口气,轻声劝道:“为善啊,你的待遇也就略微逊色于小兕子,做人要知足常乐……”
“阿叔,据说小阿叔恐吓二哈和阿三时,先是杀了一只野雉,后又硬生生拔掉活野雉的尾羽。”李治眼神幽怨地看了眼不远处的李元婴的背影,十分忧伤地说道。
礼记·坊记曰:古制国不过千乘,都城不过百雉。只是某的小字与都城无关……等等,阿娘梦到鹦鹉西南飞,二哈和阿三来自东南,难道过几年某会去西南捉鹦鹉?
李元宝:“……”
不是据说,而是真实存在的事实,二哈和阿三如今那犬腿的模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