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电话机,你带他们过去,我们先测试与六部通话的情况。」
除了六部,还有九寺中的卫尉寺、大理寺、鸿胪寺、司农寺,以及五监中的少府监、将作监需要测试,余者的业务没有那么紧急……实际是政事堂各位扯皮扯出来的结果,鸿胪寺有个p……的紧急业务?不过是因为韦挺改任鸿胪寺卿,平衡而已。
房玄龄顺着声音看过来,拿起一张竹纸递给张阿难,温声笑道:「此为初步试验的名单,劳你代为呈给陛下,我们几个要分别去这几处,试验通话的……效果。」
所谓的效果,不止是通话质量,还有通话内容的真伪。不是不相信云鹤府各位同僚,而是如此重大的事情必须慎重,防止某些人将来借题发挥搞事情。
「喏。」张阿难恭谨地接过竹纸,低声问道。「房相,那今日议政?」
「滕王刚回来,最近几日我们就不去讨嫌了,免得打扰陛下和他相聚。」长孙无忌在一旁很有诚意地说道,只是他的眼神充分暴露了他的想法,分明是不想重温被怼的经历。
房玄龄和杨师道同时点头表示赞同,虽然他们两个被怼的次数最少,可是……旁观别人被怼到晕倒的次数多了,不可能不会心有余季,更不可能不会们心自问,如果被怼的是自己,会不会也当场晕过去呢?答桉很让人沮丧,同样会被气晕,区别大概只是晕倒时间的早晚问题。
并不是说滕王怼人怼的有多高明,只是……他的嘴忒毒了,不光毒还直白,让人有种被剥光衣服扔到西市大街的感觉,除了晕倒,无法可解。
「滕王,已经长大了。」张阿难的语气若是不那么迟疑不决,不那么游移不定,底气能稍微多那么一丢丢,也
许会有一点点说服力。
长孙无忌安慰性地拍了下张阿难的肩膀,果断地转身离开,继续去忙民部电话机的事情。
杨师道有样学样,也安慰性地拍了下张阿难的肩膀,果断地转身离开,继续去忙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