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可堪回首,佛狸祠下,一片神鸦社鼓。
小名叫寄奴,只因为他出生没多久,他娘就患病无药医治驾鹤西去。他家的日子实在是太过贫穷,他爹请不起乳母,想要……放在后世便是遗弃罪。好在他的婶娘心软,给亲生儿子断奶养大了他……古人的想法总是那么独特,明里暗里地提倡些违反人性的事情。
长大后,身长七尺六寸,风骨奇伟,不拘小节……能当皇帝的人,尤其是开国皇帝,基本都是风骨奇伟,不拘小节。早年家境过于贫寒,落魄到靠砍柴、种地、打渔和卖草鞋为生……位面之子秀儿和三顾茅庐的皇叔默默点了个赞,出身皇族能弯腰种地和卖草鞋的人,都是有大气运之人。曾因为赌博樗蒲而倾家荡产,遭乡里轻鄙……某位喜欢唱大风哥的高祖激动点了三个赞,不愧是他们老刘家的种,面皮什么的对天选之人来,那是无用的累赘,大丈夫当能屈能伸。
“计谋也有高低之分,药师当年与河间王灭萧铣,时值江水暴涨,流经三峡的滔滔江水咆哮狂奔而下。萧铣以为水势汹涌,三峡路险难行,药师他们定然不能东下,结果呢?”欧阳询不再捋胡子,将老花镜也摘了下来,更没有去端茶盏,回忆着当年的奏表缓慢地说道。
“攻克江陵外城,接着又占领水城,缴获大批舟舰,却毫不犹豫地全部散弃江中,顺流漂下。援兵见水中到处遗弃散落的舟舰残骸,误以为江陵已破,均疑惧不前,纷纷拜谒归顺。拥兵四十万的又如何?前前后后没超过两个月,便已江南大定。先帝大悦,诏封药师为上柱国、永康县公,赐物二千五百段。”
李靖看了眼欧阳询的那张老脸,也没有端起茶盏,用手指轻敲着案几,有些无奈地说道:“彼一时,此一时也。那时萧铣已经称帝,拥兵四十万又占据半壁江山,属于非打不可的情况。此时的大唐歌舞升平,只要他们不动手,我们就不能用火炮来解决问题。威慑恐吓的方法,用不好就是逼迫他们撕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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