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的空欢喜。
“喏。”李元婴很配合地应道。“只是……阿兄,你们能不能先好好看看扬州城,看完之后,尽快回长安去处理天下大事呢?我后院的些许小事,实在没有必要劳动你们的大驾。”
房玄龄继续装傻充愣,长孙无忌依旧半眯着眼睛打瞌睡,岑文本坐在公孙白身边抄着手研究案几上的花纹,公孙白默默从袖子里取出一只纸鹤,扔出窗外……竖子无礼,为师者当教他做人。
唐俭抬起手揉按着鬓角,安抚正在狂跳的太阳穴:陛下的意思某懂,可是……可是某家小七娘为滕王孺人,有些事情某也只能曲折迂回地暗示几句,说多了有插手后院事务之嫌,容易让小七娘见弃于滕王。
滕王早已经不当人子很多年,没人比陛下更清楚滕王运作娴熟的顾左右而言他,前言不搭后语,驴唇不对马嘴,圆凿不纳方枘的全挂子武艺,何苦为难年过耳顺的他呢!
“我们会继续向南,前往广州一游,你不许偷……潜行上船。”李世民听到回长安处理天下大事,还有后院的些许小事,白了李元婴一眼,语气下沉,面色有些凝重地说道。
“国之大事,在祀与戎,祀有执膰,戎有受脤,神之大节也。如今戎夷不再作乱,国之大事的侧重点便更多在祀,不绵延子嗣何以为祀?你既然说冯明达有子三十为大唐楷模,是否应该身体力行效仿之呢?”
竖子来扬州两年,扬州的税赋收入增加了五倍有余,广州那里也该顺势改革一二,他是为了大唐国库充盈考虑,和冯盎相送美人给竖子,没有半个铜板的关系。滕王府后院从不缺美人,再美的美人过来,也不过是让那竖子多个歌舞伎或者挣钱的管事而已。
“唯唯。”李元婴如今只想尽快送神离开,为了以后更多的幸福日子着想,今夜他要睡素的,坚决不再漫山遍野深入浅出地去丛林深处寻找桃花源。
原来的历史线里,李元婴也是有十八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