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权节制苏州诸事,身为苏州刺史的江王都没有任何异议,他们委实没有伸手的理由,师出无名。
至于陛下,除了政事堂的那几位,还会有人在理政方面超过魏徵和唐俭吗?既然没有,他当然选择顺水推舟,乐见其成,时不时还嘉奖江王若干锦帛,苏州治理得确实不错,税赋收入仅仅略逊于扬州,改造之前的扬州。
“师兄,你若不放心就回去看看,反正我绝不会搭理他!”裴十七听到即将下船,终于长长舒了口气,不再紧握着拳头,同时也发现了萧若元眉头紧锁,声音仍然有些别扭地说道。“老话说的好,好人不长寿祸害一万年,师父他绝对属于祸害里最顶级的那一小撮。”
此时离八十岁还有十余年,况且袁公似乎曾经说过,大唐越来越强盛,他很有可能不会再……重新来过。顶多到时去玉米大陆或者凤梨大陆转一圈,换个身份再回来。
萧若元:“……”
“君到姑苏见,人家尽枕河。古宫闲地少,水港小桥多。夜市卖菱藕,春船载绮罗。遥知未眠月,乡思在渔歌。”卢元俭站在船头,看向远处的流水人家,轻声吟唱道。“不过是一幅画作,滕王便能题写出如此清水出芙蓉之句,委实理解不了他为何不静心于学问之道?”
萧锴谨慎地看了眼不远处的萧若元师兄妹二人,很想捂住卢元俭的嘴,让他不要再提及什么滕王的诗句……直言不讳的下场,通常不会很好,只能尝试着转移话题……轻声问道:“卢十八,你对太湖的修整可有思绪?”
“古宫闲地少,水港小桥多。夜市卖菱藕,春船载绮罗。”卢元俭有些恨铁不成钢地再次重复了遍刚吟唱过的诗句,压低声音说道。“孙公这两年的时间,不是在高昌城那里就是在苏扬二州,你竟然还问某可有修整思绪,你回了趟长安便被那些繁华迷了心窍吗?”
若不是迷了心窍,怎么会出如此愚不可及的问题?吏部若是没有陛下或者政事堂的授意,怎么可能突然从滕王府属官中调人到苏州赴任?必然是孙公的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