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变出人才来填漏补缺!
“那也不能逮着滕王这一只羊薅啊!”魏徵翻看着卷宗,目光越看越亮,转过头看向只有他刚进来时行了一礼,便双臂环胸板着小脸闭目养神的李柏,忍笑问道。“郡公,可有看过这些卷宗?”
滕王坑起这个嫡次子来毫不手软,奈何郡公年幼,王妃又深爱之甚惜之,怕是十二岁之前想要离开长安赴职外地,亦不可得,更不要说分府别出了。
“否!”李柏听到魏徵问询,忙睁开眼睛拱手一礼,气呼呼地应道。“魏公,我还在榻上歇息,就被那个为父不仁的阿耶和叶法善那个鸟人给捆了过来,带岑相他们过来才解绑,我不看他写的东西!”
父子之间何事不能商议?竟然使出如此下作的手段,与鸡鸣狗盗之徒有何区别,有甚区别!气煞他也,气煞他也!
如此看来儒家典籍也无甚用,他要修习法家之术,研制拷问追查之刑,让天下之人闻其名而禁言,见其人而肃行,再无捆绑塞喉之辱!
“郡公可知三人行必有我师焉?”魏徵将手里的卷宗递给李柏,温声笑道。“滕王让你来此,倒也不是只为顶缸,当然,他不耐烦景仁他们的叽叽歪歪也是事实。”
滕王与陛下互相吆喝着要去献陵,吆喝了二十余年都未成行,此番没有任何声响却骤然而去,先帝若在天有灵,不知道是欣慰呢,欣慰呢,还是欣慰呢?
“我们已经言语简练到无法再减,再减就只能缄默不言了。”岑文本有些尴尬地笼着手,没有多少底气地出声辩解道。
还好陛下没在长安,不然他们几个满身就是是嘴也说不清楚,辩不明白。陛下爱重滕王甚于太子,那是众所周知的事实。唉,好不容易看到些许曙光,谁能想到滕王会真的避而远之呢?去献陵尽孝心,即便是鲁东诸儒,也挑不出任何错处来。
不按常理出牌,他们有苦无处诉……目光扫过永昌郡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