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整,也就只能在这干瞪眼了。幸好,我家掌柜的平时人缘不错,这一出了事儿,也有几个好心的,凑了点钱,给鬼子那边打点两回,但愿掌柜的能挺过这一劫吧!”
“你们可赶紧的吧!就那叫灵春儿的丫头,根本接不了红姐的班!”
“那是,那是!”
福龙陪笑着给两人看了盘子,上了酒菜,这才点头哈腰地退下,转头去赵灵春那边。
“灵春儿,我说你老发什么呆呀?做生意的,都是勤行,你老干杵不动地方,光我一个人盯着,那哪行啊?最后,韩爷怪罪下来,还不是咱俩挨骂?”
赵灵春回过神来,干笑了两声,说:“好,我、我知道了。”
福龙仍然不满:“说八百回了,老说你知道了,可你倒是改呀!”
赵灵春委屈巴巴,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却根本控制不住满脑子胡思乱想。
恰在此时,忽地觉得纤腰一暖,低下头,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却见她脚步凌乱,身形一歪,整个人微微踉跄,横着向右倾斜,竟是撞进了他的怀里。
“福龙,我大姑不在,你倒是在这横上了,怎么跟我老妹儿说话呐?”
却见来人,眉目轻淡,唇锋如刀,不是江小道,又是何人?
话音刚落,举座惊呼。
楼上楼下,姑娘们的嬉笑声戛然而止,手中的酒壶停在半空,老少爷们儿停杯侧目,目瞪口呆,弹曲儿的琴师“啪”的一声,勾断了一根胡弦。
全场鸦雀无声,时空仿佛凝固。
当然,最震惊的,莫过于赵灵春。
这是她头一次离江小道这么近,近到不敢呼吸,甚至不敢眨眼,以免睫毛会刮蹭到他的下颌。
她面色苍白,却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恐惧。
足足有一分钟时间,众人愣得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最后,还是大茶壶福龙从震惊中回过味来,眨眨眼,高声喜道:“哎呀!少爷,你回来啦!”
“咋?我不能回来?还是说,你觉得我不敢回来?”
江小道拧过身子,又在赵灵春的屁股上掐了一把。
赵灵春脑子里乱成浆糊,也不知道江小道是什么意思,只是不由得“啊”的一声轻叫,往前窜出两步,却又被他拉住臂膊,再次拽回身边。
福龙那边连忙应声:“少爷,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们这正担心你呢!”
“用不着,爷们儿我天生命硬,逮谁克谁,把你的担心,留给别人去吧!”
几番对话,大堂里的客人,也都跟着反应了过来。
有道是,看热闹的不嫌事儿大。
专有那些心里明镜的人,话里藏锋,净把那莽夫之勇捧到高处,极尽奉承之能事。
方才那两个公子哥就见缝插针,起身抱拳,喝道:“江少爷浑身虎胆,来日必是一方人物呀!”
“江少爷威震奉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