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姑娘,也不能掉以轻心。
想了想,忽然摇摇头,略带自嘲地再次辩解:“没什么,习惯了。”
小青打趣道:“我看你准是亏心事儿干多了,总觉得别人要害你!”
赵国砚没有否认,一边打水,一边问道:“你知道我是干啥的么?”
“嘁,不就是恶霸土匪臭流氓么,整得好像谁没见过似的,咱们武装队里还有几个人以前在山上吃过溜达呢!”
“你还懂黑话?”
“我二哥告诉我的,咱也见过世面,别瞧不起人。”
“行行行,怪我狗眼看人低。”
赵国砚不跟她争,见姑娘手里拎着水桶,就问:“你来打水?”
小青翻了个白眼:“不的,我来投井。”
赵国砚咂了咂嘴:“你家人脾气都这么冲么?”
无一错一首一发一内一容一在一6一9一书一吧一看!
“是你那话问得有毛病!”小青呛声道,“这个时辰,我手里还拎着桶,不来打水,还能来干啥?来看你呀?”
说着,自己忽然一怔,像是不小心说漏了嘴,立时噎住了。
赵国砚没反应过来,只当小青是在调侃,就问她:“你哥呢?”
小青惊醒,忙说:“哦,他们跟我爹去巡逻了,得晚上才能回来。”
联庄会不止守卫沈家店这一座村庄,同时也兼顾着十里八乡,只不过沈老爷名望最大,出资最多,所以联庄会的总部才设在了沈家店,而非其他地方。
赵国砚点点头,提起一桶水,紧接着又垂下另一桶,忽然抬手说:“桶给我,我帮你打吧!”
“用不着!”小青立马将水桶拿到身后,“说多少遍了,我不是小姐,没那么矜贵,拎桶水还得靠男人帮忙!”
赵国砚有点尴尬,缩回手,无话可说。
旋即,静了一会儿。
联庄会远远地传来犬吠,近处只有井水声“哗哗”作响。
小青忽然问:“眼瞅着快一个月了,你们怎么还不走啊?”
“你问错人了。”赵国砚耸耸肩说,“我只是个听差的,这事儿轮不着我来做主。”
小青低头踢了下石子儿,嘟囔着问:“那你们为啥还待在这,总得有个原因吧?”
姑娘不傻,村里的风言风语早已渐渐传进了耳朵里。
她虽然恼火,却又同时感到好奇,想要求证,却又不肯直说。
明知故问,就已经自觉不太矜持,再要把话挑明,实在是难为姑娘了。
“不知道!”赵国砚的语气突然生硬,“干我这行的,有个规矩:听差办事,莫问缘由。东家不说,不能多问。”
“嘁,不说就不说,整得好像谁爱打听似的!”小青嘴上不饶人,想了想,又问,“你们要是走了,是回奉天么?”
“东家在奉天,我当然也得回奉天。”
“你能不能别老端着说话,也不嫌累得慌!”
“没有,我只是就事论事。”
“奉天好玩儿么?”
“嗯?”赵国砚没料到姑娘会问这个,沉吟片刻,却说:“那得分是什么人了。”
“好玩儿就是好玩儿,分人算什么意思?”小青没听明白。
 >> --